荣长宁疑惑的望向窗外,心里总觉得不对,这阵细微的味道一定不是自己太过敏感生出了错觉。
“你叫小秋出去随处问问看。”
“是。”小冬虽没有嗅到什么,却还是听了荣长宁的话,带着小秋出去到院子各处翻找,并么有发现什么腐烂的东西。
下人尽力翻找没有找到,荣长宁便没有再问,兴许真的是自己出现了错觉。沐浴过后小冬多端了两盘果子放在帷帐外的柜子上,想着荣长宁该是嗅不到那些奇奇怪怪的味道了。
第二日一清早,荣长宁起身忙着带着两个弟弟去念书,便将昨日嗅到的那股奇怪的味道给忘了。
帘子外马蹄轻踏石板叫人觉得莫名心安。
到了岳家,几个人匆匆朝里走,白楚熤故意放缓了脚步轻喊了声:“荣二。”
荣长宁回头,见他正朝自己摆手像是有话要对自己讲,便朝回走了几步:“有事?”
白楚熤四处张望着,看着周遭除了姜宁和小冬再没别人,这才说到:“祖母说你箭法好,咱们家在北郊恰好有处庄子,紧挨着猎场。后面有片树林还有一处山头,上面也有些野兽。再有小半月伏荡天就要过去了,入了秋,府上差人去各家递帖子,办个秋猎。”
“这是白府的事。”荣长宁后面还跟着半句‘问我做什么’没有说出来。
“是白府的事,祖母特意嘱咐,叫知会你一声。”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应国夫人今日设宴明日上香,后日叫上几个官眷品茶说话,不过是想叫荣长宁多往白府走又不惹人眼,以此多与白楚熤接触。
见荣长宁想了一会,白楚熤以为她是不大想去,追着问了句:“你怎么了?若是累了不想走动,那便作罢,不打紧。我去同祖母说。”
“我只是想……”
“嗯?”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阻隔,荣长宁最后只挤出了一句:“我只是觉得,你我之间关系微妙,我不宜与老夫人走得太近。”
“微妙?”若不是荣长宁提醒,白楚熤差点忘了先前两人之间还有个为着岳楚儿而定下的荒诞约定,最后有些俊朗的脸上多了几分深沉,想了想话锋一转:“你家的事,可有眉目了?”
虽说徐姨娘现被禁足,可家中大小事都还是被她一把掐着。荣长宁想找些什么看些什么,总是多有阻碍。别说是眉目,连根毛都不曾找到过。想到这,她只得摇摇头。
她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不显失落,但白楚熤却看出了许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