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办,看他家里人近来过得怎么样就行了。料想消息也不会传的那么快。”裴绪说。“还有什么事啊?”
真见了他,他倒不会说那个话了。“这,这案子,我着实不明白。”
“不明白?程阁老对你说什么了吗?”
“下官位卑言轻,程阁老鲜少提及内里的事。但太子常常向下官问,下官生怕答不上来,所以、所以,来向您问问。”
裴绪经裴纪指点后,倒是明白了不少,能说上几句。他只是不希望杨素插手,但讲讲还是可以的。
“我说几句,你能听懂,就算你明白了。”
“多谢舍人。”
“这里吧,画三方。一方御史台,一方太子,一方户部。监察御史钟处勤和户部侍郎卢遐、户部员外郎郭明达、骁骑尉郭宝义、并州刺史崔亮等人早有不和,因钟处勤和郭宝义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事,进而成了御史台和户部的矛盾了。”
“钟处勤一人挑起了这场矛盾?他如何能做到?”
一人搅乱了整锅汤,这的确有些匪夷所思。
“两家早有恩怨,一时也说不清楚,我暂且不提。再说太子和御史台吧。太子与御史台诸卿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刑部和大理寺都是太子所管,三司会审的时候,两处都会向太子靠拢,御史台惟恐受到掣肘,因此暗里还会生下隔阂。”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