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先不谈这个,日后再定吧。”
她目光清朗,从未浑浊过。
段大娘又去了东院见菀昭,正碰见她喝药。
“那瞎子还真神,这方姑娘用了三天便好了。”流丹喂她药。
“嗯。”
“姑娘大安了?”
菀昭暗道稀客,她从鲜少踏进怡园。
“姑娘的身子好多了。”流丹说了句,就把药碗端下去了。
她微微一笑:“段婆子好啊,我快康复了。”
“姑娘脸色比前些日子好像好多了,可见那神来方是有效的。”她面带春风。
她点头含笑道:“嗯,多谢大娘。”
“姑娘的生日要到了,太太要我问您怎么办席?”
四月二十二是她生辰,过了那天,她就十五岁及笄了。
菀昭忖了刹那,“伯母做的自然是好的,我无需多言。”
段大娘笑道:“嗯。”她又转而唏嘘:“唉,这病来的蹊跷,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古怪,好在姑娘福泽深厚,病痊愈了,气色也好多了。”
“谢谢。”
菀昭把段婆子送走,便怀疑她忽然患病的缘由。老夫人说她着了魔才得病,还说平安符有问题。那符是长清观的道士给的,难道他们真会做这等谋财害命的举动?还是背后有人操控他们,意图要她的命。
她不禁寒颤,现在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要她死。是周蕙妍,还是周夫人?除了她们两个,就是那些她讨嫌的那些人。
菀昭冷笑道:“从前斗来斗去,现在更要了。”
她的路很难,不过既然避开了宫墙锁,兴许她还能找到另一条路,一条能安心活下去的路。
忽地叫了:“流丹,流丹,”
“嗳,姑娘有什么事?”流丹忙跑来。“怎么了?”
“老夫人说她见了个人,你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啊,好像听说是个年纪不大的瞎子,一身青袍,脸上蒙了几重布,却没拄拐,也不见他跌了撞了,想必是个世外高人来帮姑娘。”流丹微笑道。
菀昭惊讶道:“竟是个瞎子?”
“是啊,谁想到他说的话不着边际,却句句在点子上,好似能未卜先知。”
“未卜先知?”
菀昭不禁想到她梦里的黑影,或许这是一个人,只是已经无从查起了。神异之事,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啊,他好像还给了面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