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谎话。早就,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赵睿被驳斥了,脸色难看又难堪。
“你只是,只是,想利用我罢了。”菀昭的心痛的很,手也颤抖不已。
“昭儿,该做个皇后了。”
脸上无血色,眉头深锁。昏沉沉地,定了定神,黯淡地笑了,“我不会。”
赵睿发觉她的异样,“你怎么了?怎么了?”
她无力说话,呼吸急促,又平静地看着他。
该结束了,以后活着的只是一具空壳了。
后来她晕过去了,不省人事。
“你怎么还在这?”
菀昭又被裴绪吓得一激灵,“怎么每次你都爱从背后叫人?”
“我的脚步够沉了,是你想的太入迷,没注意到我。”裴绪玩笑似的。“心事重重,不妨说来听听?”态度端正多了。
她蹙眉,“啊,想起些不好的事。”
“你才多大啊,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生怕有个三长两短的。”裴绪啧啧。
菀昭呵斥一句,“谁要你管!”
“看起来你对太子很上心,以前见过他?不会你们之间有过节吧。”他开玩笑道。
她的眉皱得更紧,“算是吧。”
“别放心上,他也勉强是个性情中人,只是他的四周有无数人在意他的一举一动。”裴绪笑吟吟地。
性情中人?一个只会争权夺势的性情中人。
菀昭摇了摇头,“祖母说过,不要轻信那些手握权力的人。”
“那么你祖母看人还真准。”他讥笑了,“怎么说呢,不一定是个好丈夫,但还算个人。看你怎么做了,做的好说不定能得到情。”
“我,其实我不太想情爱之类的事。”
自从韩祯去了,便对他死心了。
“撒谎,哪有女儿家不谈这个?”他笑着反问。
“臭男人。”她啐了口。
裴绪笑道:“嗳,你不说话,我也没办法帮你啊。”
菀昭支支吾吾了,“这,这。我晚上,做梦啊,梦到许多不好的事。”
“日有所思,心有所想。继续说。”他说。
她思索片刻。
“啊,我梦见日后所托非人,遇人不淑。结果一辈子活得乱糟糟的,没条没理的,致使一生凄凉。”
“遇人不淑?太子吗?”他笑意愈发深了,好像已经看透她的心思了。
她脸刷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