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田产,算过的滋润。只是人的不满足就在于,当他看到一个个勋戚们起来,倒下,看着周哲飞黄腾达,又如彗星般陨落,他也动了别样的心思。
“一个泥腿子出身,得了大权便能施展手脚,扬名立万。我乃是公候之后,岂能比他差?”
送钱,送女人,家底子不算太厚,但积累了那么多代,也算有点,拿出来做投资,是个不错的买卖。
而他送礼的对象,也很关键,施云阶,这位爱交友的人,当送了十几位从小便圈养在闺中的美女之后。施云阶彻底对这事上了心,于是,一个河南道秘境驻军统领便落在了他的头上。
“河南道可是个好地方,粮食充足,你只要不饿着那群兵汉,随你怎么折腾。”
施云阶在和他集体携美共游后,很畅快的告诉了他做官的诀窍。
钱熙很懂行,到了河南道便上上下下打理了个遍,杜霄,这个分管河南地方治安的人,也在此列。
只是受了周哲的影响,杜霄只是把钱熙打赏的粮票收了起来并未擅自乱动。
昔年一流门派准掌门,后家门被灭,杜霄三十多岁,便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那些粮票,动摇不了他的心智,他在等,等着周哲东山再起的一日。
只是,当钱熙到来,他安静的等待,渐渐的变成了坚固的困守。
“我那两个家仆,自小同我一同长大,他们不过是抢了两个民女,又未害人性命。给我个面子。”钱熙为这事,找到了抓人的杜霄。更是再次奉上了粮票。
杜霄很为难,若是往昔,未曾洗礼,他会毫不犹豫的接过粮票,并且和钱熙共赴酒会。他会在酒过三巡时说:“都是自家人,一切皆是误会。”
但是今次,周哲不在,他更觉得,该坚守着让他重获新生的底线
“那两个民女,被你的仆役糟蹋了,若是可以善了,他们的父母,不会那么辛苦的来告官。而且,这事,已经传开了。污人名节,和杀她们有何区别。”
杜霄也不想事态扩大,他想的,是把粮票就当是补偿,给了两家,然后安排他们去外地。至于钱熙的两个仆役,该坐监的坐监,算是给钱熙的那群狗腿子一个警告。否则这种事只能是越出越多。
钱熙见杜霄这么说,抱拳作揖,很客气的说道:“粮票您收着,就当是我那两个弟兄的伙食费。不能让您为难,告辞。”
钱熙春风拂面离开,而出了门,脸便黑了下去,在他身边的仆役旁耳语了几句,便一抖披风,离开了杜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