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面无表情,哪怕她再不相信,现在,也信了司胜男大半。
信才送到司胜男手上,送信人便被抓起来了,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恐怕,他们住的院子四周,都布置了内卫的眼线吧!细思极恐,陈醉走在路上,看着周围百姓偶尔投来的目光,都觉得是别有用心。
“索鄂,你去找你的熟人。厉飞,关上门,不许任何人进来。”刚进了家门,陈醉便发布了命令。
此刻,司胜男正在院子里,学着周哲的模样,泡了一壶茶,坐在廊檐下,享受着上午的阳光。她看着陈醉的模样,便知道,她的一切猜想,都成了现实。
院子大门被关上,厉飞站在了门外。
索鄂看了一眼院子,无奈离开。
“怎么?人被抓了么?”司胜男给陈醉倒了杯水,示意她坐下说。
陈醉怎么能安生,气呼呼的喝了口茶水,带着不解的语气说道:“李佑曾经是和瞿辉他们一般大的孩子,小时候最是调皮。可如今,为何成了这般模样。”
司胜男似乎并不在意李佑的转变,她笑道:“我只是说了,日久见人心。他做的一切,都是能推测出来,今天,你只是去看了个结果罢了。”
陈醉的情绪波动似乎并未因为司胜男的安慰而安静下来,她愤怒道:“我就不明白,权利真的那么重要么?真的可以凌驾于一切么?这世间有那么多强者,真要是要了他的命,不是没人能做的到。”
司胜男冷笑:“因为当权者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把自己的意志凌驾一切之上。所有人的阿谀逢迎和谄媚会让人上瘾,一旦享受到了,便戒不掉。”
陈醉无语,喝干了茶水似乎也无法消除他的心头之火。
司胜男问道:“索鄂怎么放假了?”
陈醉没好气道:“他说遇上了熟人。”看书窝
司胜男笑了,熟人?星城那么大,而且,索鄂能有什么熟人?人心难测海水难量,昔日鹰犬,终究还是越飞越远。
就在司胜男和陈醉谈论之际,身在河南道的杜霄,也陷入到了困局。
新上任的河南道天演秘境驻军统领,和他这个河南道行军总管不同。
天演秘境的驻军是以当初河西军的老底子组成的,足足有三万人,兵精粮足。驻军统领是广博侯钱熙,在京城是最会钻营的一批勋戚。此人祖上,随着李氏太祖平定天下,中途,几代先人犯过些小错误,因此到了他这一代,也从公到了个县侯。
不过家底子,还不错,京城有商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