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地第一大族的名头。”
“要我说,县太爷这牌匾颁得太糊涂了,怎么说都是咱们刘兄做得最好,不仅仅收拢了难民,还专门去找难民,还在花了大钱买房子安置那些难民,这可是亏大了,枉费刘兄一方苦心和善心呐。”
被点名的刘姓男子一脸愁容,已经没有心思参与他们的抱怨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县太爷收了李家的钱?”
“收声,这话可不能乱说!”
”可是你们仔细想想,李家才收容了多少难民?左不过是我们在座每个人的十分之一罢了,这个牌匾颁给在座任何人都比给他李家要合理得多。”
“这么说来倒也是,可是咱们无凭无据,怎么才能知道县太爷到底有没有收李家的钱?”
“唉,当真是可笑,枉我等人族中人丁兴旺,家中有才学之士,在当地威望又足,却到底输给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家族,这当地第一大族的名头,纵使是不要也罢。”
“就是,这个当地第一大族若是他李家,那我也不认。”
“听说就是朝廷里一个什么内史搞出来的,让咱们这些当地乡绅和富庶人家收容难民,谁收容的多,朝廷就把牌匾颁给谁,就意味着是当地第一大族,可是这内史当真是缺了德了,怎么偏偏就把巡按御史这些人都给调走了。”
“现在,官吏们没有御史看着,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这县太爷肯定是收了李家的钱,所以就把这牌匾颁给了李家。”
“多可笑,咱们力没有少出,钱也没有少花,到底了,这李家把钱花在了刀刃上,把县太爷给治服了,这牌匾轻而易举就到了他家手里,咱们几个大族奔走了一个多月,居然还没有一个只堪堪收容了十几个难名的小族强。”
“这内史真缺德,这钱确实是不用朝廷出了,可这都让咱们出了,到底了钱力物力都花了,咱们什么也捞不着,你说这不亏大发了?”
“这招是真阴损,先是这个内史官把这个点子提出来,后来又劝太后娘娘把巡按御史给调走,现在巡按御史没了,这地方官就中饱私囊。”
“说不定县太爷拿了这钱,还要孝敬一部分给这内史呢,什么叫官官相护?就是两个口连在一起,张嘴吃饭都得一起,这有钱可不就得一起拿嘛。”
“贪官!我大昭朝居然有这样阴损的官,当真是耻辱。”
”若非当年一步之差考上举人,现如今只怕这狗官还是我的同僚呢,幸好是没有考上,不必去那等子污秽之地沾染了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