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臭脚,活该捧出一场苟且丑事!”
奶娘满脸自豪,“您拿甜点钓吴正宣,再拿吴正宣钓太子妃,心思巧妙环环相扣,太子妃除了娇纵蛮横还有什么?怕是到这会儿都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呢!”
“一个蠢太医,一只纸老虎,真好玩儿!”尚郡王妃拍手娇笑,天真模样满是好奇,“六弟妹疑不到我身上,那她会怎么处置柳勇才呢?要是羞恼之下杀人弃尸,那就更好玩儿啦!”
“堂堂太子妃,便是打杀三两下人又算得了什么?”奶娘语带反讽,视人命如草芥,“最好领路婢女守门婆子也被太子妃害了性命。如此落花阁风平浪静,倒说得通了。太子妃出尽昏招不自知,才叫真好玩儿呢!”
尚郡王妃眸光闪亮,“好饭不怕晚,让六弟妹困在绣楼多煎熬会儿,我要去落花阁瞧瞧!”
她迫不及待,仿佛外头等着的只是件她感兴趣的新玩具。
奶娘忙追出官房,连声嗔怪,“慢些,您慢着些!磕着碰着可怎么好!”
主仆二人如猫儿戏鼠般悠然自得,刚撵上游园大队,正见个小婢女拦住安和公主,讨好道:“奴婢头先瞧见太子妃往落花阁去了,公主可是来寻太子妃的?”
她嗓音脆亮,众人闻言才惊觉念浅安一去不复返,竟好半晌不见人。
而落花阁并不对外开放,且还紧邻外院,堪堪隔着道垂花门。
安和公主眉头微蹙,似不满女儿不懂事乱跑,原本三五作伴的贵妇们见状心思各异,极有默契地汇聚成一队,坠在安和公主身后跟去落花阁。
人影憧憧间,小婢女不见了身影。
尚郡王妃低声埋怨,“妈妈怎么办事儿的?找的这小婢女,说话行事也太露痕迹了些。”
奶娘迟疑着摇头,本该落花阁的守门婆子来演这一出,现在一半人手盯着绣楼,一半忙着抹掉柳勇才那边的首尾,无端冒出个小婢女,事情有些不对。
尚郡王妃不以为然,“妈妈怕什么?办事儿的不知接头的是谁的人,左右牵连不到我身上。”
她兴致不减反增,复又催促奶娘跟上,姜四夫人也兴致盎然,比安和公主还急切,“久不见太子妃,别是有事儿耽搁了?太子就在前头,小夫妻俩新婚燕尔,半刻见不着就受不住也是有的。只是要见面要独处,怎么偏选了这么个地方,也不着人知会一声,正经夫妻倒弄得做贼似的见不得人。”
她含沙射影,看似讥讽念浅安不知羞耻离不得男人,实则暗指念浅安藏藏掖掖,私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