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屁奴性,但也没打算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楚延卿,拍拍楚延卿的手表示安抚,“除了你,我才不会和别人乱说。别生气。”
“父皇生我养我一场,他不喜欢我或是骂我,我可以不在乎。”楚延卿垂眸,看一眼念浅安拍完就缩回去的爪子,放缓语气道:“子不言父过。我是怕你祸从口出,不是生你的气。刚才是我说话太急了些,语气若是重了我和你道歉,你别放在心上。”
不愧是“柳树恩”,甭管有错没错,认错态度都又快又好。
念浅安会放在心上才怪,笑微微点头道好,学他压低声音问,“之前你说你有安排,是不是在那些庶妃身边都安插了宫女、太监?”
她很会举一反三,楚延卿不知该赞赏还是苦恼,到底透了句底,“我早叫你别再管这事儿。现在,你就更不能管了。我也只能冷眼看着,看哪位新升了位份的庶妃,会不会无缘无故……落胎。”
他安插的下人在暗,总能抢占先机回报第一手消息。
真偷出娃了,那位假侍卫怎么能容许生下来。
谁无故落胎,谁就有可能是那位假宫女。
概率不高,但也不低。
念浅安在心里高唱“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很给楚延卿面子地结束绿色话题,改聊政事,“之前我问过你,你敢动心思坑飞鱼卫是不是有皇上授意,你只说是师出有名。我现在才明白师出有名是什么意思。
如今海清河晏,飞鱼卫成立初始的作用早已减弱,内衙门的职责和初心也越来越歪。皇上是不是早就打算撤销飞鱼卫,另立军机处?师出有名,没有皇上的默认,靖国公那样有名的直臣,肯定不会坐视徐大哥和你一起搞小动作。”
她虽然觉得军机处什么的略穿越,但另立直属皇上的军政机构,可不是一天两天能敲定的小事。
倒了个根子霉烂的飞鱼卫,又立起个百端待举的军机处。
楚延卿下杀手担恶名,坐享其成的不止皇上,还有魏父。
念浅安想到这里鼻子一皱,脑里盘旋着琉璃阁偷听的壁脚,小声哼哼,“孔震查实无罪,现在是不是又从孔公子变回孔大人了?”
楚延卿对念浅安的敏锐不无意外,挑眉道:“你猜得不错。父皇今日擢拔的只有二人,一是靖国公,二是孔震。靖国公总领军机处,兼任大军机。孔震任司员,说是在靖国公手下当差——”
他微微冷笑,“其实,还不是听命于魏相。孔震是魏相的学生,听命于魏相,自然更要效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