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柳树恩”也连连眨眼,口一张擦过念浅安的唇瓣忙屏息噤声,颤着眼睫急急分开后才接着道:“我不是故意的……”
念浅安看着他不停扇啊扇的眼睫毛,一边腹诽大老爷儿们睫毛居然这么长这么翘,一边小脸微红,这次是羞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用解释。”
解释啥子哟,越解释越尴尬。
“柳树恩”见她并没有多少姑娘家的羞恼之色,心里反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意和不豫。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那一瞬的慌乱和急迫,全都因念浅安这不冷不热的态度而起。
明明说着指摘他的话,却心平气和,仿佛置身事外,竟似如她所说,真的不再在意他,也真的不再……喜欢他。
他不喜欢她对他的态度。
更不喜欢被她这样对待的自己。
“柳树恩”刚稳住的气息又有些乱起来,他想着念浅安对他做过的事说过的话,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气自己口拙舌笨,笑念浅安过分人小鬼大,偏让他栽在她手里,他不禁复又靠近她,一字一顿道:“那我是不是能请你解释一下,那次在水中,你渡气渡得那样’不老实’,是不是故意……轻薄我?”
纯情的人一旦不纯情了,还真是很敢说。
念浅安默默咂舌:想反守为攻?没那么容易!
她半点不心虚地坚决否认道:“我那是正当自救,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是泅水好手,自然体会不到旱鸭子的痛苦。换成你呼吸不畅试试,你肯定也老实不了。”
“我现在就呼吸不畅。”“柳树恩”没被反将,逼仄交缠的气息仿佛如他所言真的很不顺畅,边说边又贴近几分,轻笑道:“那我是不是也能正当自救,不老实一回?”
他垂眸看近在咫尺的红润唇瓣,轻啄一下偏过头又摩挲着碰了碰,“像这样……不算故意,也不算轻薄?”
话说得又低又慢,动作却出人意表的快狠准。
念浅安顿时吓出双下巴。
纯情的人一旦很敢说,还真是很敢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成功被他用嘴反攻了。
念浅安又羞又恼,无视瞬间狂跳的小心肝仰头避开,单手捂脸气道:“不算故意个屁!你、你个登徒子!”
“柳树恩”听她又爆粗又结巴,心头得逞似的一松,失意和不豫稍减,尴尬和羞赧占上风,颇有些色厉内荏地反驳道:“我不过是有样学样,你又离我这么近,还总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