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很为李四姑娘嗟叹。”
姜贵妃也嗟叹道:“这孩子!要不是瞧着她和念六姑娘交好,李四姑娘又和念六姑娘走得近,我何苦让下人’提醒’她去探望李十姑娘,白污了眼睛?”
“您也是不得已。要不是诸位皇子都在,又有七皇女和念六姑娘见证,怎么能显出咱们椒房殿的清白干净?”姜姑姑见姜贵妃又自责又心疼,忙出言宽慰,识趣地岔开话题道:“皇上一准儿会来看您,这文书奴婢紧着先送去内务府,旨意尽快传达下去落到实处,您跟皇上也好回话不是?”
说罢见姜贵妃点头,就揣着宣纸往内务府去润色装裱,前脚将旨意发去李家,后脚回椒房殿正撞上皇上仪仗停在椒房殿外。
姜姑姑立时笑眯了眼,并不进寝殿伺候,只殷勤招待刘文圳。
殿内昭德帝紧走几步,托住羸弱行礼的姜贵妃,打量着姜贵妃素衣素面的“病态”,不等姜贵妃开口自辩请罪,就满是疼惜地叹道:“爱妃不必赘言,朕若是不信你,又怎会急着来看你?”
边说边揽着姜贵妃坐下,抚着姜贵妃单薄的肩背眯眼嗤道:“那些攀污你的话,朕没有放在心上,刘文圳也不会无能到漏出不该漏的话,爱妃只管安心,一切有朕在。”
姜贵妃靠上昭德帝的肩头,憔悴而晦涩的面庞瞬间亮了起来,抬眼侧望昭德帝,千言万语最终化作微颤二字,“皇上……”
二人皇上来爱妃去完毕,一时无声胜有声,内务府一番声响却不小,不到一刻钟,宫里各处就都得了消息:姜贵妃在席上看中李菲雪贞静淑雅,请示过皇上和周皇后的意思后,就为楚延卿定下李菲雪为皇子妾。
王庶妃听罢难掩讶然,“贵妃不是留在万寿宫陪太后听戏吗?后来也不见贵妃露面,怎么突然就瞧上了李四姑娘?让李家嫡女委身做妾,皇上竟允了?”
她的贴身宫女脸色有些白,闻言忙低声道:“奴婢听说,刘总管今儿去过皇子所,还去过慎刑司。”
内情瞒得住,行踪藏不住。
王庶妃先愣后惊,疑惑道:“你是说,李四姑娘的事另外有鬼?”
贴身宫女不敢接话,只道:“娘娘,不管念三夫人是什么意思,您还是别惦记念四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