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拿不准靖国公夫人是什么心思。不过她对我很好,即没拿捏我也没敲打我,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你别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念浅安顺着话茬糊弄完毕,边歪头往念秋然的肩上靠,边傲娇道:“四姐姐可不是普通庶女。四姐姐是我的小透明,更是我的知心小帮手!”
这样的肯定虽然有点另类,但显然戳中了念秋然主仆的小心肝。
试问府里府外,谁正眼看过三房不得宠的庶出主仆过?
更别提这样一份机缘巧合下,一件件小事累积后成就的看重和亲密。
即使这“知心”二字来得突然而蹉跎,依旧令人甘之如饴。
念秋然忙低头掩饰瞬间发红的眼睛,她的大丫鬟也是掩不住的动容,头一回大起胆子越过远山、近水,上前扶住念浅安,抖着嗓音凑趣道:“六姑娘可比我们四姑娘还高半截呢,这样一歪一靠,您和四姑娘都不走路了不成?小心把我们四姑娘压坏了!”
哟,小透明身边的小小透明居然敢和她开玩笑了!
念浅安挺直腰板,目光在二人脸上转了一圈,默默咂摸了下:好像她不小心苏了一把?貌似小透明主仆被她的话感动到了?
感动的点好低!
念浅安暗暗咂舌,她这边正和念秋然“姐妹情深”,那边远山和近水也已经交流完毕。
远山细问过徐家别业里的事后,彻底放下心来,又恢复了平日的二货调调,“如今总算万事大吉,都没事儿了!六姑娘且病着呢,快回屋里歇息吧?边走边说再吃了冷风,徐家大夫的药可就白喝了!”
近水也出声附和,和远山一样虽然又开始犯二,但不是以前那种互掐的二,“四姑娘、六姑娘该听远山的。先进屋再说,四姑娘不是还特意派人拦了徐家别业请的大夫,问过方子让下人另外抓了药吗?正好,姑娘有病,还得接着吃药。”
念浅安满头黑线,“……骂谁有病呢?”
她懒得理两脸懵的远山、近水,打发二人去铺床、熬药,和念秋然勾肩搭背嘿嘿道:“小透明可真细心。那俩二货死性难改,让她们守着我,我别想睡安稳觉了。小透明闲着没事儿,把针线笸箩抱来我屋里做呗?”
念秋然忍不住笑起来,再次很上道儿地主动道:“念妈妈是不是今天过来?六妹妹安心睡吧,等念妈妈来了,我再叫你起来。”
念浅安突然有种半养成念秋然的成就感,一脸奇货可居地点着头,一声嗯拖得老长,“不错!冰雪聪明!孺子可教!前途光明!好好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