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该是如何依然如何?你瞒了大家这么久,如今一言两语便想打发了我不成?”
司延茵心中万般不乐意,只道他的秘密不少,不曾想还有这么一出。
“我与你说了,我能告诉你的,都会告诉你,不必急于一时,明白吗?”
“嗯?!!”司延茵连连点头道,脖子一直被架在他的胳膊上,着实有些酸痛。
“不要把今晚之事告诉任何人,否则......”
“否则什么?否则会杀了我?”
“否则,那便是要了我的命。”
詹孑空盯着她的眼睛,严肃的说道。
“什么?要了你的命?”司延茵对他最后这句话并不能理解,能走路不是好事吗?
为何会要了他的命呢?
“回去睡吧,别惊扰了其他人。”
詹孑空松开捂住她嘴的手,却见她似乎正心思着什么,并没有着急起身的意思。
“想不到,你如此心急,就这般等不及想和我一同睡?”
“嗯?什么?”司延茵这才回过神来:“谁想和你睡?”
她推开他,赶紧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裳。
“出去时记得帮我将清理一下脚印,关上门,我有些累了,就先睡了......”
狐狸世子从身后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道,鼻息一阵一阵全打到了她的耳朵根上。
“哼!”
她慌忙站起身来,耳根子红了一片,秘密没套出来,倒是被他调戏了一番。
取了抹布将地上的脚步清理干净,回头一瞧,那狐狸早已脱下黑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什么人啊!做坏事还要我给你擦屁股!”
司延茵白眼翻个不停,虽然满喉咙的埋怨,再瞧见他安静的睡颜后,却也尽数的吞回到了肚子里。
轻轻关紧了门,回到房里,已经是快五更天,瞧着桌子上还未绣完的荷包,这一夜注定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她刚躺到床上,便被荩儿的拍门声惊了起来。
“何事慌慌张张的?”她睡眼惺忪,荷包到天亮才绣好。
“世子似乎病了,我听到他早上一直在咳嗽。”
“咳嗽?”咳嗽就对了?昨晚被雨淋了一夜,不病了才怪呢!
“那就给他请大夫熬药啊?”
“他不肯看大夫,给熬的驱寒药放在那动都没动......我实在搞不定了!”
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