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现在最慌的就是刘大夫了,他手机响了好几次了,这中午出来吃个饭,这就吃成旷工了。好歹刚才回了个电话,临时让贾大夫给替了一个班。反正来看中医的人都不是要命的病,是个大夫顶在门诊上都可以。
让他感到麻烦的事情,倒是这个老马说的,他以前隐隐约约知道父亲做了很多事情,但父亲也从来没有提过。就像他们家农转非,这在当时是个很难办的事情,但他父亲不但摇身一变成了干部,连全家的户口都给解决了。
老马告诉他们,就在1972年的一个中午,考古工作队的一个年轻人值班。当时,年轻人肚子好像吃坏了什么东西,去上了一趟厕所。本来那个时间和地点,也没有现在这样正规的公厕,一般都是找个僻静处解决一下。年轻的考古队员比较讲究,解手不愿意离得工作地点太近,就跑出几百米,找了个僻静地方。
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刘福山的脚在那个马铃上面,马铃已经没有了,成了一对绿色的粉末。
老马说,他们发现之后就立即跟上级领导进行了汇报,根据考古工作的规定,清理工作中,发掘现场是绝对不能移动的。于是几名专家就在原地进行保护,然后非常仔细认真地进行清理。当时的清理工作已经进行了好几天。
“那个铜铃是什么形状?有多大?”老闷对于这个铜铃十分好奇。
“当时发现的这个铜铃大概10公分高,直径约有4、5公分。由于还没有清理完成,考古队的领导就没有安排工作人员进行铜铃图样的绘制。”老马笑了笑,拍了一下那本档案,“我这个笔记有个大略的草图。”
更加要命的是,当时因为条件十分艰苦,随队也没有相机。这个非常不可思议,级别这么高的考古队,竟然没有一台相机。
在1972年,人们对考古出土的文物普遍没有什么占有欲,因为就算你弄走了,也不能换粮食、换衣服。一旦占为己有,带来的危险,要远远大于带来的好处。就因为这个原因,考古场地根本不设防。
老马说,当时刘福山走到这里,感到很好奇,就从大路上走到了这个地方。因为看着这个绿莹莹的东西,十分好奇,就伸出脚碰了一下,没想到这个东西这么脆弱,一下子就完全粉末化了。让他也感到害怕,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看守工地的年轻队员进来了。
“当时那个年轻队员也害怕了,这么大的事情,就揪住刘福山不让走了。”老马说,当时刘福山还觉得不是什么大事,这东西也不大,不当吃不当喝,实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