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嘀咕道:那杯茶一开始就是冷的好吗?唉……这是何必呢?
孝儿这个时候可不敢多嘴,她虽然现在泼辣了许多,但是她却十分了解现在容溪的脾性,虽然不知道小姐为什么比起之前会有如此大的转变,但她知道,现在的容溪比之前的要好无数倍。
平时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可以,但是容溪心情不好的时候,绝对不能往上撞,否则的话……
容溪沉默着过了一天,沒有再见任何的客人,吃读东西,喝读茶,或者睡一会儿,孝儿在一边小心的伺候着,她虽然什么也沒有说,但是从容溪那种淡漠的神情上可以看得出,她很难过。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又是夜晚,容溪早早的躺下,睁着眼睛看着床乐上复杂的雕刻花纹,一丝睡意也无。
隔着垂下來的床幔,薄而柔的月光锦仿佛真的如月光一般,轻轻晃动,便如清冷的月光散发着如水般的光辉,容溪抬起手指,滑而凉。
她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划过那扇后窗,心里的感觉很复杂,既期盼那扇窗子被推开,又不知道如果真的被推开了自己应该如何面对,乱,乱成了一团麻。
她慢慢的长吁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却发现比睁着眼睛的时候更精神,注意力似乎也更集了一些。
“唰!”一声微响,风拂动衣袂的声音。
容溪随即睁开了眼睛,她条件反射一般的望向了后窗,果然,窗子微微一动,一只手推开了那扇窗子,一个人影飞快的跃了进來。
心里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还有一丝淡淡的欣喜和微微的恼怒,容溪从床上坐了起來,一下子挑起了床幔。
冷亦修这次脱去了面具,他轻轻放下窗子,眼睛微微眯起,睫毛轻颤,如停下來休息的蝶的翅膀,他的目光闪动,一双眼睛似笑非笑,斜身倚在身后的桌子上,轻声说道:“是在等我吗?”
容溪看着眼前的这张容颜,有多久沒见了?似乎也沒有多久吧……可是,怎么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呢?
她压下心纷杂的情绪,淡然的说道:“等你?请问阁下是谁?夜入在下的房,有何事?”
冷亦修挑了挑眉,目光却暗了下去,如垂落的绚丽的夕阳,不过是转眼间,就只剩下一片黑暗。
“你真的不肯原谅我?”冷亦修长叹了一口气,向前迈了几步,容溪这才注意到,他的身上除了有平日里素有的清冽香气之外,还有酒香。
她微微皱眉,想向后退,可冷亦修却比她更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