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求死不能的痛楚本座不愿体会,唯有这一身实实在在的修为,才能保本座性命,对本座而言,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张扬的笑声充斥在寂静的空气中,年夙血红色的薄唇紧绷成了一条直线,仰头看着空中的明月,皎洁的月色旁笼罩着血雾,妖栀的瞳孔中映衬出这孤寂的影像,就好似本座当年在道君殿等了师尊整整一夜,满山遍野的尸首,空气中漂浮着浓重的让人作呕的血腥味,第二天这些血腥味就开始腐烂,本座如今只想保住该抱的人,除掉该死的人,本座虽不是阎王断人生死,但本座要他死的人就必须死,要让他活的人,任何人都不敢动。
这一身盖世的修为,便是年夙最大的底气,心中的那抹善念早就在屠杀的开始就消失了,择煜故意在本座面前掩盖他左右为难的处境。
从抵达京城的那一刻本座就看出来了,择煜在京中过的并不好,当今圣上手中没有实权,左右逢源,朝中的局势不稳,随时可能有颠覆之像。
朝堂之事确实与本座无关,可倘若择煜的兄长落败,自会牵扯到择煜,自古以来落败的帝王之境有多惨,即便本座在异世之中深入浅出,也是知晓的,这种时候,本座怎么可能放弃这满身的修为,是这世道不公,本座一开始就只是想好好活着而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倒不如进入魔道来得轻松自在。
“魇汋,你能想通本尊着实很欣慰,待邪君突破封印,你我的魂魄与神识变化融为一体,共享这人间极乐”!
“你的野心还是这么大,看来当年你被姬白祖师所封印之时受的苦,果真都忘却了”。
“哈哈哈,姬白已入神道,又怎会顾及到本尊,魇汋说本尊的野心大,本尊的野心再大也比不上魇汋你半点”!
年夙被这狂傲的且刺耳的笑声弄得皱起眉头,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自大。
“在此修炼的那只神兽过来了,我们该离开了”!
“好”,年夙沉声应下,一时间溪流旁的鬼物尽散,红色的身影消失在密林深处,择煜,你要在京中好生等着本座,本座日后绝不会让你受到一丝胁迫与威胁,活的自由自在,只是本座这魇汋的鬼名,你敢接受吗?
“魇汋,你走神了”,乱世紧绷着薄唇露出不悦的神情,那个叫择煜的人对年夙来说太重要了。
……
姬白看着静悄悄的溪旁,被冷冽的寒风弄的直打冷颤,还以为这里有人或者是打雷了,谁知一无所获,罢了,回去睡觉,说不定一觉醒来就又是明年了,醒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