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多事很蹊跷,他怀疑吴尔的目标是潘美玲……”
说着说着,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当晚权赫来我车上虽没坐多久,但车内光线昏暗,我没开顶灯。而包包就放在驾驶座和副驾驶之间的储物箱上,权赫极有可能趁机换了证物。
将这一切告诉吴一凡后,他丝毫没提出质疑。
于是我更加确信:权赫在故意帮苏漫隐瞒身份,否则,权东海何以能逃过一劫?
误会,又萌生!
这一次不怪权赫,也不怪奸人太狡猾……
怪只怪,米飒的信任不坚定!
……
今晚权赫没回家,权郁也是很晚才回来,带着一身酒气。
他到家时,我刚入梦,被他吻醒。
依旧是不开灯,权郁要那副“自囚”画面。自“蜜月”回来后,他对“麻花辫绑手”的自囚方式,性趣越来越浓厚。
我们发生过好几次,这就是他口中的“五十度灰”,对权赫说的,和米飒玩的“五十度灰”。
只不过今晚,权郁的状态有些异常,没有之前的兴致勃勃。而是在沉默中略带一丝赌气,帮我梳着麻花辫,帮我换上那件透明的睡裙。
我始终保持安静,什么也没问,猜想他也许是接受不了“生母”没死,又抛弃他这个“事实”……
很多次话到嘴边想告诉他:那女人不是你生母,而是苏漫!
但转念想,有妈总比没妈好!
无名岛上权郁失控的那晚,我记忆犹新,熟睡中他还不停的喊着妈妈……
所以我猜,他内心还是渴望和生母相认的?哪怕是个赝品?
但眼瞅着他将我抱到床上,用麻花辫捆好双手后,又拿了一块黑布要蒙上我的眼睛,心里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权郁!别蒙眼睛好吗?”
“别说话!”权郁面无表情,但掩饰不了内心的忧伤很浓很浓。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内心的恐惧渐浓,尤其是当他将我蒙上双眼后,又用一块黑胶布封住了我的嘴。
片刻后他开始了,过程中虽没有伤害我,甚至双手连碰都没碰我,但我却丝毫没踏实感。看不到他,甚至感受不到他的气息。
那种感觉就像,被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在……
结束时他依旧没有快感,就那样呆呆麻木的解开我双手,撕开嘴上的封条。
然后靠坐在床头,点上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