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当晚拿过塑料袋后,就一直放在包包里。从酒屋离开后我哪儿也没去,直接回家了。晚上权家两货没回迦叶山,滨海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鉴定机构,没和任何人见面。而且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没在省城和滨海找鉴定机构,开车去临市随意找的这家。”
“那就奇了怪,结果就怎么是母子?难不成权郁真是苏漫生的?”吴一凡虽料到是这结果,但就是想不通权郁是怎么做到的。
“怎可能?!”我立马否定,“你想啊,权郁95年出生,那时我三岁,刚被苏漫和米振财收养,苏漫怎可能在那时怀孕生子嘛?”
“那鉴定结果又怎么解释?”
“你说会不会是吴尔的塑料袋有问题?”我真的是没辙了,只得往这上面怀疑。
“塑料袋能有啥问题?!别瞎猜!”吴一凡驳回,冷静思索道,“把每个人的动机先放一边不谈,单说这次亲子鉴定,你我和权东海都知道那女人是苏漫,不可能生过权郁。那么,如果证物和鉴定机构没问题的话,就只剩一种可能……”
“什么?”
“证物被人掉包了!”
“……”我愣住。
吴一凡似乎和权郁心照不宣,尽管他始终没想通权郁在什么时候做的手脚。他只是猜到证物的真相:米飒拿去做DNA鉴定的头发,压根不是权郁和苏漫的,而是权郁事先准备好的一对母子头发,年龄跟他和苏漫相仿。
此时,吴一凡不会向我揭露这些,只是追问道:
“飒飒,当晚从酒屋出门后,谁近过你的身?”
他记得权郁当晚离开时,故意没和米飒接近,而是伴着吴尔、权东海一起。
所以吴一凡基本能断定,出问题的环节还是鉴定机构!只不过这一次,权郁要把他也套进去:利用米飒来证明“头发”没问题;利用吴一凡来证明“鉴定机构”没问题。
这样才能彻底做到瞒天过海……
所以此刻,吴一凡纯粹是随口一问,心里也暗暗唏嘘着,权郁这小子不简单啊!
可我的回答再度出乎他意料之外……
“近过身??”我努力思索回忆,恍然大悟,“权赫!!是权赫!!回程的路上我被他的车截住过……”
“什么??”吴一凡很吃惊,但仔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栽赃权赫,不就是权郁惯用的手段吗?
“他来我车上坐了一会儿,提议我跟他去一趟香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