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误我判断,幸亏遇得龚兄借车一用,才能赶来与廖副将相见。此本该大肆庆祝之好事,廖副将怎愁眉哭脸,莫不是嫌我食量太大,能将你吃穷?”
听其大说一通,总算明白前因后果,只是杜远言辞阴阳怪气,比往日更甚,尽管百般狡辩,也难以掩盖恶意。但想其乖戾,不敢妄言将其惹怒,仍沉默急思。
僵持之际,只听身后忽然传来镜月大喝之声,“你这狗贼竟敢挑衅我白波义士,若是识相,便乖乖求饶,我还可思留你性命!”随即便见其一袭黄裙护至己前,只不过此刻已用黄巾蒙面,若非先知其底,一时也难辨真假。
虽说早已知其多半不会遵己叮嘱,但万没想到,自己千方百计思索缓兵之计,却被其逞能之言轻易搅和,多半已无回旋余地,此点倒是全不逊于楚阙当年。顿觉那“主公”是否为那朝廷之人,故意派其假扮楚阙混入白波惹是生非,好将黄巾残部一网打尽。
意外之是,杜远见之并未发怒,只是当即一愣,而后仰头大笑,“我还说廖副将如此有雅致之人怎会随意抛弃爱妾,原来是因如此!既然你夫妇二人又再团聚,杜远是否须再贺一礼?
此言一出,倒又轮到镜月诧异,立指云涯儿疑惑问道:“你说我和此人乃为夫妇?”从其眼中倒可看出早已入得角色,想必所疑之事自然也为楚阙与己关系。
为防此女又再生误会,而说何不当说出之话来,云涯儿赶忙向其解释,“此事说来话长……”
然而还是为时已晚,又被杜远抢先,“看来夫人对廖副将风流习性不甚满意,但好歹夫妻一场,还是多给廖副将留些颜面为好。此话杜远权当未有听见,望夫人也切记莫再于外人跟前提起!”反倒举掌摆头,当起和事老来。
也不知此言哪里失当,当即便将镜月惹得怒目相视,伸手未能碰得双剑,便改一把夺过身旁白波义士之刀,又再大喝,“呸!我家少……不是,我冰清玉洁,何曾嫁做人妇!你这狗贼非但欺我部下,还敢口出狂言污我名声,看我今日不将你收了!”竟真冲上前去。
此举立令云涯儿心头一紧,这杜远乃何人,就是楚阙本人也未曾怕过,何况镜月从未习武?只怕有去无回。自也难顾那多,慌忙拔剑追赶,终是抢先于其接下杜远之刀。
未能料到之是,此举虽将镜月救下,但也彻底将那杜远激怒,“莫非你真以为我会当你之面杀你爱妻?枉我以为你与我同为谋生路不择手段之人,处处相让!既然你几番为妇人不顾患难之情,那这新仇旧恨我也无需再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