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事态紧急,自也难有闲心细思,只得匆忙叮嘱镜月小心为上,莫要前往凑其热闹,见其抿嘴点头回应,才收起不安随那白波义士前往村口。⌒菠§萝§小⌒说
正匆匆间,人还未见,已先于道中听得其声,“哼!我还以为是哪路神仙敢拦我杜远,竟然如此不堪一击,扫我大兴!”其音洪亮,口气嚣张。
闻声云涯儿赶忙加紧脚步奔去,只见杜远早已将数十白波义士打翻在地,正悠闲观其右臂,而其身后不远便是那郭嘉所赠马车。观得如此,疑惑骤生,自己分明记得此车应由龚都保管,怎会落至其手?更为费解之是,前几日时自己去往黄邵住处时,其明不愿相见,怎反找上门来。
然此些疑虑不等这边问出,杜远却已自行说来,“廖副将不必猜疑,本来曾思与你爱妾有些过节,欲寻得大礼再来赔礼。不过听闻廖副将已将那毒妇休去,甚为惋惜,故携此礼来贺,不知可否满意?”说时,其又漫不经心伸掌指向身后马车。
听得其言,自不难猜得其对己近况了如指掌,且能寻至此村,想必定也知晓自己莫名从那汝南返回之事,而其前来亦绝不止还车这般简单。
果不其然,这边还未思得应对之法,杜远已有不耐,狂笑三声,高举其掌歪头蔑视,“我已有此诚意,廖副将还不理会,未免太过见外。虽说杜远行事狠辣,但也绝非薄情寡义之人,你我好歹也算一同经历生死,我能苟活至今日,终归还是有你功劳,断不会恩将仇报。既然廖副将已厌倦那毒妇,又何必再因此事对我有所顾忌,而伤我兄弟和气?我自既往不咎,还请廖副将也能不计前嫌,将那缩地之法传授于我,好令我替你将那托我还车之人带回。”
其话当中听不出半点歉意,分明乃为告知龚都已被其挟去为质,更似挑衅。而本此要求于云涯儿也无甚损失,能将龚都换回,倒无不可。奈何自己并不知到底如何来此,更不懂那什缩地之法,又怎传授。然以往日与杜远相交来看,若向其说明实情,其必不信,倒头来仍会将己捉去逼迫就范。这般想来,只怪自己先前不够机警,未有趁早离去。
愣神之际,杜远却稍改神态,转身将车牵来,并行一礼,“诶~廖副将莫要多虑,我今前来,只为长技,即便你不愿传授,我亦不会怀恨在心,这该领来之人自也仍会领来,只是不知其是否能等至那时。”
说至此处,其又击掌一乍,“说起此事,倒也不得不感谢龚兄。我于黄邵住处埋伏之时久未见方将出门,甚为担忧,于是四处打听你之下落。可惜那黄邵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