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如何称呼?”顿时又将赵锦激得咬牙切齿。
而此场景,已令云涯儿完全看之不懂,怎刚才还凶相毕露之人,竟会顾及赵锦安危,反倒赵锦还要为其与杜远争辩?不等想通,杜远已举刀劈向赵锦,不过幸好这刀乃为佯攻,只为伸手去擒赵锦。
躲闪几遭,还未挨至云涯儿近前救援,赵锦已不能敌,终被杜远擒住,但其口中仍不示弱,“呸!有种尽管杀我,看你往后还怎知晓书中秘密!”
但赵锦伎俩终归还是太过简单,杜远上过一当,又怎会再上,随即大笑几声,“哼!你莫不是只会这招,我若非怕当于廖副将之面杀其爱妾,而引其记恨,你命只怕早已不在!你以为我不知你手中那书根本无用!否则我为何会还你一卷?”杜远狡诈,本应早在意料之中,却仍未想到,其竟连此事也已猜得,而令云涯儿心生后怕,幸亏杜远暂时站己这方,否则还不知有何后果。
僵持之中,忽而听得另一刺客吹起哨来,本还疑惑这都如此关头,那人怎还有这等闲心,结果望见杜远竟弃刀捂头跪倒在地,所露之相极为痛苦。然而奇怪之是,在场众人,除了杜远,并无再有人这般。而观杜远伤口突然迸裂,血液飞溅开来,总算全然明白,想必黄邵曾中也为此招。
更加难以置信之是,杜远竟在如此逆境当中全凭意志又再重新站起,拾起刀来,朝那吹哨刺客一步步挪去。而那人因前番受得杜远痛击,此时状况已不乐观,只能眼睁睁望其将刀举起刺入胸口,就此毙命。
其哨一止,杜远顿时缓和些许,立又朝赵锦狰狞望来,“如何?不知你还有何伎俩未有耍出,尽管放马过来!”此情此景,早已使赵锦呆若木鸡。
而这凶狠模样,更是令云涯儿想起初遇杜远之时,其之狠厉。自此之后因是一直未再见得,便以为乃受黄巾秘药影响,但今日观之,倒更似其于危难关头撕去伪装露了本性。
“本来我那身份只这怂包知晓,想来这怂包与我随行,无甚机会泄露。但若为你这毒妇,自有机会从其口中套出话来,而又以那暗语通风报信……”歇之片刻,杜远终又复了理智,杵刀责之。
“是又如何?”赵锦见其己极为虚弱,倒也不作隐瞒,而以意味深长眼神再望云涯儿一眼,立又挪开,“只可惜你太过低估你这廖副将,若其愿出卖你,只怕于营中之时你命便休,又何来今日之事!此皆不过因你太过招摇,露于行事言语当中,被我观得罢了!”
眼看二人已势同水火,云涯儿自极担忧今日要与其中一人作那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