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那杜远,还是这赵锦,皆将矛头指向楚阙,云涯儿实难不生动摇。√菠々萝々小√说但怀疑自是怀疑,出于偏袒,这般仍旧以此二人少言实话为由,而强行认为其中定有误会,未再细听。此举显然使得赵锦令心寒,转而长叹一声,不再言说,又要辞去。
正值此时,屋外忽然传来何物摔碎之声,似有打斗,云涯儿赶忙护至赵锦跟前,聆听屋外动静。听之一阵,声响愈渐小之,且出自隔壁,于是便请赵锦留于屋中等候,小心前往。
这才将将靠近,便见一人从那门内飞出,乃为方才刺客之一,观其手脚未缚,更为疑惑,思来杜远绝非马虎之人,怎会令其逃脱?不等云涯儿上前,便又见一刺客飞出,而此时杜远亦跟随跃出猛踏其胸,大声喝之,“哼!未想你等倒是有些能耐,竟能于我跟前发狂挣脱。不过气力倒是不再如先前强劲,怎的,莫不是药力不够,嚣张不起了?”
随后龚都也于屋内缓缓挪出,向杜远询问道:“杜兄,我似记得应有三人,怎此刻只剩二人,还有一人去了何处?”
面对疑惑,杜远倒满不在意,反得意答之,“大概那人稍微清醒一些,忌惮我威,逃命去了罢!”言罢,还不忘大笑几声,全无紧张之态。
若真如此倒还好说,但云涯儿隐隐感觉危机并未解除,果然转眼之间立又听得赵锦屋中一声尖叫,顿觉不妙,慌忙敢去。然才至门口,逃去刺客已紧紧搂住赵锦挡于身前,并举刀指来,“莫要靠近!否则我与此女同归于尽!”
话音刚落,云涯儿还未来及思索,一声冷笑便又从身后传来,“那我倒是求之不得,省的费力取你二人性命!愣之作甚,还不趁此吉时快快动手?”杜远一边说之,还一边摆手催促,倒真不担忧赵锦安危。
然而杜远素来厌恶赵锦,出此之言,自不奇怪,但其如此催之,却令云涯儿万般焦急,而望赵锦泪眼婆娑喊来一声“蔡郎”,更是心疼万分,忙作阻拦。对方见得终有转机,立即谈来条件,“我等皆奉命行事,如今既败,只求能保其命,若愿放我归去,自不伤此女!可能行之?”
听之其言,已足可确认眼前之人乃十足恶霸,令云涯儿实难相信周仓竟与此些之人为伍,愣神惊望。更是万没想到杜远全不顾己阻拦,大喊一声“笑话”便直取那人,完全不顾赵锦正被当做人肉之盾。
意外之是,那人却将赵锦推开,自中其刀,顿时翻眼倒地,引得赵锦怒骂杜远“禽兽”。而杜远非但毫无愧疚,更是嚣张回应“若我为禽兽,那不知你这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