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姊妹二人也不会将此终身大事托付于你了,还请夫君早日适应。”说完,又再轻招一手,转身离去。
望其远去许久,云涯儿仍是呆立原地,陷入沉思。前番不是还说只将那赵绣嫁于自己,这赵锦许配给了“廖方将”么,怎其之言却又变了?虽说两人皆是自己,也皆未答应,但一码归一码,可疑之处仍不能不令人在意。
想来自己相貌平平,既无家世,也非富贵,况且还隐姓埋名,装这落魄士族,无论如何也不应有女子愿来贴附。而今这母女一唱一和,定有猫腻。忽而联想起楚阙见己之时,也曾言已四处欺骗良家妇女纳以为妾,不管是否出自己愿,这般倒真是应验了。就算为日后能跟楚阙有个交待,此事也非得弄清不可。
加之又再忆起自己从赵慈之处当过逃兵,万一还有人记得,也是麻烦。既然此女自己也不急见其父,倒是听其所言,碍至年后,待赵慈之部忘了自己,也好趁此之机查清那母女真正动机,再做定夺。随即又再望于楚阙之屋一眼,心中果又泛起涟漪,赶忙摇头入帐歇息。
这夜过去,倒是难得好梦,虽比往之日梦境,昨夜恶梦不过是屡遭楚阙刺杀罢了,全是自己忧虑,但那担惊受怕程度,却也不遑多让。遭了一夜折磨,纵是疲惫,也仍无困意,只得就此起身,欲于道上闲逛,排解一番。刚一出帐,便能望得众乡勇正收物折帐,一副要走之貌,心中甚为疑惑,故而上前去问。
其中一人见是云涯儿,于是停了手上之事,答道:“头领今晚告知我等,说昨夜少主突然出现,其言如此连妻儿也不管不顾之人,怎能率领乡勇之后,便又愤怒而去。虽少主未有明示,但我等早已知其之意,决心就此返回,只等少主归来,以作呼应。”说来已是英姿焕发,似乎真是受到极大鼓舞。
观众人兴致正高,云涯儿也不好多做打扰,便顺带询问自己那帐是否也要收了,结果得来此帐就留于此处之答,心中倒也窃喜,就此拜别,去思自己之事。想必楚阙作比感想,定是昨夜听得已与赵锦交谈,只是赵锦用那耳语,其也能知,不得不佩服其之探查能力。
然而若真如此,问题便又摆在面前。到底是刺杀于己重要,还是教训那赵慈重要,掂量之下,按理来说,自然应是杀己,否则其也不会紧跟一路,回到襄阳。但楚阙终归还是未知几番失败皆是因已有宝甲,一时之间想不出办法来,暂且搁置而去解决赵慈之事,也未说不准。思来想去,终是不能得出楚阙到底是回离去,还是留下之结论。由此观之,倒不如亲口询问楚阙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