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甲之后,立即装作无事发生,誓不愿说。云涯儿则已将胸前包裹护符之布取出,解开两道,拿出钱币放入香囊,随即准备再用那布包裹香囊,结果被楚阙伸手过来抓住胳膊。
“你要作甚!为何将这香囊包起?那这上面的……我不白……”此刻楚阙惊慌失措,言语闪烁,难以理解。
好在前面所言,倒是浅显易懂,云涯儿便也如实回答:“若不包起,万一误擦于何处,将这如此好看之囊弄破了,岂不可惜?”说完就朝布上吹一口气,掸去尘土,又继续包之。
而楚阙听见云涯儿夸赞香囊好看,早已面红耳赤,不敢再看其一眼,细声嘀咕一句话来,便慌忙转身夺门而走。前后终是莫明其妙,云涯儿颇不放心,也追将出去。
然而,这边越追,那边跑得却是越快,以云涯儿这等伸手,哪里又能追得。跑之一阵,实在体力不支,改跑为走,随即望见楚阙突然蹿上路旁树顶,遂而缓缓移步过去。
正欲开口,只觉身后一阵寒意,立马转头望去,果然又是士口,其正悠闲望于远处田地,未有动作。于是,云涯儿给树上楚阙传去眼神,并小心包好香囊塞入胸前镖套之内,才朝士口喊道:“不过一月未见,你又来作甚?”想来这人避之不过,不如爽快一些。
那边倒仍是一如既往,望望天,又望望田,不紧不慢,连看也不看云涯儿一眼,直接朝着田地答道:“我本以为你二人既已再次相会,自然能够把话说破,无需再由我出面提醒。只可惜,男的变得迟钝无谋,女的更是优柔寡断、毫无主见,与初见之时已相去甚远。不知不觉,竟又耽搁一月,却仍无进展,我若再不插手此事,恐怕……”此番所言像极南华,除了稍显年轻,一举一动都与之无异。
云涯儿得以完全确信,一切果然皆是其在捣鬼,不但假扮仙人,而且挑拨是非,实为可恨。即便动机不明,此人也绝非善类,好不容易得来之安定生活,又怎能被其再次打破。心中愤懑高涨,已无法平定,遂而决心今日便要与其做个了断,否则往后也无宁日。
当即怒而喝道:“可怕之人,怕不是你!三番五次,扰我生活。那张角持有太平要术亦有数月,不也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你为何还要做那春秋大梦!况且,我亦不曾阻你,若想要书,自己去拿便是,休想要我再助纣为虐!”
话音刚落,那士口便狂笑不止,“好一个助纣为虐,我倒是想当那纣王,杀尽乱臣贼子,便再也不会有那天下分崩之局面了!”
虽不知其说天下分崩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