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阙情况。楚阙以为终于来了个可靠之人,便不停向其使眼色,可龚都亦为了看出其心意,只是以为她真是饥饿难耐,便又出去催促了一阵,才复回马车之内。楚阙见其与云涯儿一个反应,索性懒得理会,将双眼闭上,打算休息一会。
谁知,还未等她清净片刻,云涯儿便大呼小叫起来,“糟了!楚阙怕是坚持不住了,这可怎么办?”龚都听了,也是急切万分,不停自责,吵得楚阙实在难以入睡,便又将眼睛睁开,狠瞪二人一眼,二人这才放松了些。
正巧,那生火造饭之人也来询问,附近并无水源,要如何煮粥。龚都正要将其痛骂一顿,云涯儿却对其说:“你先用那饮用之水先对付对付,反正只有一碗清粥,应该也要不了多少水。”造饭之人便允诺而去。
而后,龚都似是想起什么一般,拍腿惊呼:“方才是否有人承诺要寻医者来?”
被其这一提醒,云涯儿也才想起确有其事,只是云涯儿却也从未想过要那人守信,便也没放在心上,对龚都随便答道:“此事不过说说而已,龚兄莫要当真了,那人若是能有此本是,又何必做了逃兵,还挟持你我?”龚都想想也是,于是弃了念头,又与云涯儿商量起今后打算来。
正说到要去往何处时,造饭之人将那干粮粥端了过来,似还有些烫手。云涯儿不敢去端,便叫其先将粥放于车上,等凉些再说。
这造饭人刚走,就又有人前来禀告,说是有两人拜访,不等其说完,云涯儿就略显不耐烦,“我俩正商量大事,你等为何三番五次打扰?就不能自行决定吗?”刚一喊完,便有些心虚,朝楚阙看去一眼,其果然正怒瞪自己,只好默默去将粥端来,吹了五六遍才送入楚阙嘴中,楚阙终是不再拒绝,咽了下去。
而那传信之人却不敢离去,仍是望着龚都,龚都终是知道其有要事相报,忙问其那拜访之人来历如何。传信人也将其所知,悉数相告,二人并未报上姓名,只知一人是个官军,另一人则自称略懂岐黄之术,说是受托前来,他不敢贸然回绝,这才前来相问。
二人听得此言,心中甚为震惊,没想到那逃兵竟真将医者找来,并追随至此,也可谓是言而有信之人。龚都忙走下车去,叫传信人带路,亲自迎接。而云涯儿本也想跟去看看,奈何自己已将喂楚阙之活揽在手间,只得又挑起一勺粥来,吹凉之后送入楚阙口中,楚阙终是没有再瞪自己。
之后,又喂几口,才把那医者等来,却未见那逃兵,原来逃兵见了龚都,便推辞家中有事,急切去了,龚都未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