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人蹲在一处暗角,连连叹气,乔沈明也陪着他蹲下;“何兄,这件事情就这么解决了,你不觉的有点太顺理成章了吗?”
“嘘!”何修对着他示意;“乔大哥,在这敏感的关头,我们还是不要在人群中议论这些,小心隔墙有耳,引来杀身之祸。”
惊吓的乔沈明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拍着胸脯;“对对对,我们还是不要说这些为好,好了,我们回去吧,明日一早还要出发。”
躺在卧床上,何修想起乔沈明那句疑问,不禁的背脊发凉,最后得出一个简单的答案;杀人不过头点地,人性深处不见底。
一众家丁听从何修的吩咐,一大早便全部散开,去到街头有意无意的将郭奉孝的事情大势传播,苏城的百姓听到是郭家的事情,都表现的极有兴趣,就这样一传百百传十,不到晌午十分,这件事已经成了整个苏城最热聊的话题。
在那条外来街市上领取到通行证后,何修带着车队缓缓离开了苏城,至于先康的消息,百姓们也不敢私下议论,他也没有听见任何关于先康的消息,一场刺杀案就这样草草了去。
回去的路上,马车上面没有了货物,行走的速度提高了不少,大家除了受了一点惊吓以外,心情都还算不错,一路上有说有笑,进入了奇漫镇的东门。
关楷辉领着一总家丁,早早的就守在东门等待着他们,见到何修和乔沈明更是一手牵着一个,开颜大笑,将他们邀进去自己的马车上面。
二人在沐浴更换衣物后,便弓腰在了关楷辉的面前。
“修儿拜见关伯伯。”
“乔沈明让老爷牵挂了。”
“哈哈,免了免了,来,赶快坐下,给老夫仔细讲讲路径无名山的经过。”关楷辉将他们扶起,并邀请在偏坐上,迫不及待的对着他们说道。
这件事是何修一人策划的,听见关楷辉这样说,反倒不好意思开口,乔沈明代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津津有味的说了一遍。
关楷辉虽然早就听自己的回探说过,但远没有他们亲自讲出来听的心中畅快,在听到那名独眼山贼看到是郭奉孝雕像的反应时,忍不住笑的更家爽朗大笑;“修儿,不瞒你说,老夫也跟乔管家一样在暗中揣摩你说的那位高人,老夫的脑袋都快要想破了,却始终得不到合理的答案,哈哈,想不到这位高人,竟然是他郭奉孝本人,哈哈,有趣,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关伯伯,我当初故意将这件事隐瞒下来,就是想保全这趟买卖的周全,还请关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