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兄万万不敢这般言语,你且安心在此住下,带我向父亲大人问候一声,立时打马前去郭府,你看可好?”关泽玺连连说道。
何修听见关泽玺回来在没问候父亲的情况下便接见了自己,心中对此人更加感激;“应该的,应该的,如若公子路途身乏,也可休息一日再去,何修等得着。”
何修与关泽玺来回客气着,关芷荷早就听不下去,连忙打断谈话,并将关泽玺推出大厅,让他快快去给父亲问安,再立马去郭府理论,关泽玺对何修告别后走进了内堂。
何修想要跪下说些感谢的话,但一时觉得有些苍白无力,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干脆站立原地,呆望着大厅里的家具摆设。
关芷荷坐在偏坐上,抿嘴一笑,开口道;“这大厅里的摆件有那么好看吗?”
“哦。”何修尴尬的说道;“我只是对这些家具有点好奇,呵呵。”
关芷荷开怀大笑起来;“何修哥哥,你就不要再拘谨了,这样反而弄的荷儿都不好意思与你交谈了。”
何修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把上次想要问而没有问的说了出来;“荷儿为什么要谎称在藏匿上见过我啊?”
“怎么,难道没有吗?我明明看到你揭下画符便躲在了山脚下,直到荷儿的马车驶去你才离开,不是吗?”关芷荷水汪汪的眸子紧紧的看着何修说道。
何修羞赧的双手作揖;“虽然荷儿什么都看到了,但是又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怕玷污自己清誉吗?”
“那有什么,荷儿坐得直站得正,我才不拍那些流言蜚语呢。”关芷荷说着故意神气的挺了挺身姿;“荷儿之所以要救你,是因为荷儿知道你是一个很善良又很脆弱的人。”
这句话像针一样插进了何修的心缝,顿时悲凉生起,自己确实是硬着头皮在假装坚强,不料却被一个相识了短短几天功夫的女孩一语中的。
何修与关芷荷交谈的很久,关芷荷在对话的过程当中手足并用,何修被她逗得欢喜雀跃。
一直等到晚餐过后关泽玺喝的宁酊大醉才回来,关芷荷扯着他的衣襟一个字也问不出来,气得粉拳来回的落在他的身上。
何修心里比她更着急,但是没有表露出,反而将关泽玺背进卧房,为他收拾好干呕的残物,才吹灯离开。
关芷荷为他安排了一间招待贵宾用的卧房,何修死活不肯过夜,关芷荷硬是安排着家丁守在门外不让他离开,何修自知执拗不过,只好脱衣上床。
在柔软的丝绸被子里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