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城回来探亲,只有短短三日的时间,你们可以好好的促膝长谈,把你心中的委屈全说给我哥哥听,他肯定会帮你的。”
何修不适应的被关芷荷拉着走在后面;“荷儿,难道你的哥哥不在府里生活吗?在流城做什么?”
何修在下山时听到关芷荷说,他的哥哥在西北方向的常由洲,流城内的一所玄功学院求学,今天是每年一度的探亲日中的第一日,在回来后听说了郭振兴与自己的恩怨,表示愿意看在关芷荷的面子上出面调解,化干戈为玉帛。
在关芷荷进入到车棚里又跟坐在车棚外的何修念念不休的说着她哥哥的所有好话,这些话,使得何修也对将要见面的关泽玺充满了好感。
关芷荷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拉起何修的衣袖,迈着欢快的莲步,把何修带到了访客大厅。
何修看见一个一身青衣,手拿长剑,身姿挺拔,鬓发黑亮约十七八岁的少年,浓眉玉脸,笑脸相迎了上来;“你就是荷儿所说的何修吧,来,请入座。”
青衣少年谦逊有礼的等何修坐下后才入主座,何修深感惭愧,自责自己忘掉了主次礼仪,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关芷荷站在哥哥的一旁打趣道;“何修哥哥你不必拘谨,我哥哥比爹爹还疼荷儿,你就不要在他面前不好意思了,”说着便拍了拍关泽玺的后背,撒娇道;“哥哥,你说句话呀。”
“哈哈,你这个鬼丫头,我这不正要跟何兄交谈嘛,你急什么。”关泽玺无奈的摇摇头对何修正言道;“我听荷儿与沙先生说过你的遭遇,我与那郭公子是发小好友,我想由我出面细谈,他应该不会拒绝。”说完,用手掌故意的摸着青衣左胸位置,上面纹绣着一个拳头大红色的‘渺’字,神情很是骄傲。
何修猜不透那个‘渺’字背后有什么含义,故也不敢相问,站起身来作揖诚恳说道;“若关公子真能将我亲人的尸首要回,何修愿一生替公子牵马提鞋,永无怨言!”
“哥哥,你看,都怪你。”关芷荷听见何修说出这样的话语,一时心中不悦便责难;“哥哥,你倒是快说话呀。”
“哈哈,何兄言重了,我要是真让你替我牵马提鞋,荷儿还不得把我这个亲哥哥活生生的吞掉啊,哈哈。”
关泽玺的话语刚落,关芷荷便羞涩的扭过身去,玉口像是在碎语。
“何修所欠关家实在是太多,只要公子开口,何修就是滚山火也不惧!”把身体弓着更弯接着说道;“就是要我这个项上人头也毫不眨眼的放在您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