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身白衣,腰裹着一条黑带,手中纸扇在旋转着,真可谓是玉树临风,翩翩公子。
“是你?”何修心里一惊,万万没有想到是在关府里碰见的少年是如今镇长的儿子。
“大胆,竟敢对公子不尊,来啊,痛打两大板。”刀疤仗恃的命令道。
“慢,不急,不急。”
白衣少年手中挥舞着纸扇走到何修的跟前眼里透出杀意用着阴阳语调说道;“还记得在奇漫街吗?”
何修仔细的回想到,在和阿奴第一次购买食材的时候,碰见一位白衣少年正在欺负一位年老的商贩,不禁的上前阻止,何成想到冤家聚头,跟在关府里碰见的是一个人,这个人还是奇漫镇只手遮天人物的儿子,眼下只能认倒霉。
“不错,我记得,不知公子要怎么处理我?”何修没有屈服,眼里充满着挑衅说道。
“好,痛快,本公子最欣赏你这样的人。奇漫镇街上的事情本公子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在关家你当着本公子心上人的面羞辱本公子的这笔账,咱们的好好的掰扯掰扯。”白衣少年星目圆睁,脸部肌肉紧绷,呵斥的说道。
何修从小就见惯了官家欺负百姓的情形,早就对官家的所作所为恨之入骨,自己现在孤身一人,没有任何牵挂,本想加以羞辱,但怕对会朋楼不利,只有咬着牙说道;“我何修一人做事一人当,如今我人就在你眼前,任凭发落。”
“有骨气,有意思,本公子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白衣少年蹲下来用纸扇轻敲着何修的脑袋对刀疤厉声说道;“你他妈还愣着干什么?”
刀疤即刻会意,夺过其中一名衙役的板杖,使劲全身的力气把板杖抡圆了重重的打在何修的背上,何修咬牙忍痛,闭眼认栽。
白衣少年的纸扇在何修的脑袋上轻敲了八下,刀疤对何修重重的打了八下。
整整八大板子下去,何修的背部登时皮开肉绽,肌肉开始痉挛,脸上神经抽搐,口吐鲜血,痛到了极点。
白衣少年示意让家丁退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三人。
何修双手颤抖,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用袖筒擦去嘴角的鲜血,仍旧作揖道;“请问公子,咱两的恩怨已经两清,不知会朋楼的报酬能给否?”
“你小子,今天是不想活着出去了吗?”刀疤撸起袖子,双拳紧握的说道。
“哈哈哈...好小子,你有种,就凭你刚才没有喊叫一声,自问我郭振兴做不到,刀疤,给他拿钱。”郭振兴眸子里闪过一丝佩服之意,爽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