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生怕糖球掉了出来。
嘴里有了东西,傻姑终于安静下来,嘴里含着糖球,目不转睛地看着蓉儿,有些含糊不清地说:“摇摇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她只会这两句,晃着脑袋,翻来覆去地说个不停。
这大概是她母亲哄她入睡时念的歌谣吧,沈梦昔心里发酸,可怜这个孩子,自小没了亲娘,也不知曲灵风现下如何了。
傻姑却不知她替自己难过,只顾开心地笑,“妹妹好看!”
沈梦昔喊过胡管事,“胡管事,你不是说有人亲眼看到曲灵风回村了吗,为何我们来到村中,他却不在?”
胡管事有些懊恼,“确是有两人亲眼见他从临安往牛家村去了,才回去禀报了庄主的。莫不是,这十来日中,他又出门去了?这酒馆位于村东,要是曲三去了临安,村人是不知道的!”
沈梦昔却越发觉得不妙,连厨房的鸡肉都不觉得香了。
护卫们将饭菜端了上来,米饭装了满满一小木盆,鸡肉也装在土陶盆里,小山一样堆着,还清炒了两盘青菜,均是一式两份。
胡管事带着护卫们一桌,坐在门口,沈梦昔和武眠风及傻姑蓉儿一桌,蓉儿坐的是店里的唯一一把椅子,上面放了一个马扎,她就稳稳当当坐在马扎上,左手端着小半碗饭,右手拿着小筷子,像模像样的吃着饭。
傻姑坐在沈梦昔的另一边,吃得极为豪迈,几口扒拉完小半碗米饭,然后一把搂过她面前装着鸡肉的小碗,一手一块鸡肉,左右开弓,啃了起来,没一会儿,脸上下巴上就都是油渍。
沈梦昔只吃了半碗饭,两块鸡肉和一些青菜,就放了筷子,武眠风一见,也放了筷子。
“眠风,你在长身体,多吃一些。”
听沈梦昔这样说,武眠风应了一声,拿起筷子又吃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师母,这小鸡炖蘑菇可真好吃!”
傻姑也跟着说:“师母好吃!”
蓉儿看看他们,转头对着沈梦昔也说:“师母,好吃!”
沈梦昔扑哧一声笑出来,武眠风也呵呵笑起来。
蓉儿和傻姑也笑,傻姑的声音尤其大。
“傻姑,余下鸡肉明早再吃,再吃肚子会疼的。”沈梦昔将那碗鸡肉碗端到一边。
“啊!我的!”傻姑大叫一声,立马翻脸,真如饿虎扑食一般,扑到沈梦昔身前,刷刷两掌朝着沈梦昔击去。
沈梦昔举手一格,傻姑的小胳膊就被架住,她又翻手一推,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