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着说:“好好好!”把一张崭新的“大白边儿”塞到沈梦昔衣兜里,又掏出一张塞给齐保安,到齐保平、齐保康,他们就以年龄太大推拒了,但翟丽君不依,说还没上班就都是孩子,硬是人给了十元。
齐保健已经上班就真的免了,翟丽君上下打量着齐保健,好一顿夸赞,“看看!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秀芝姐你不知道,我到了上海,看到的是一水的奶油小生,说起话来细声细气,那怎么能叫男人!那天看到两个大老爷们在街上骂架,都用一个指头指着对方,跳着脚骂得唾沫满天飞,结果俩人越骂越远,急得我啊,恨不得上去一人揍他们一拳!”大家听了都哈哈笑。
“哎妈呀,我最受不了南方男人了!”翟丽君说完自己摇着头笑。
鲁秀芝听了说,“险峰听了不高兴。”
“他不算!他现在是纯东北老爷们!”
张险峰在客厅哈哈大笑,显然被取悦了。
翟丽君从带来的提包里,一样一样往外拿东西,首先就是一件嫩黄色的女童滑雪衫,还有一条牛仔裤。“过来珠珠,快试试看!”不管沈梦昔乐意不乐意,就给她穿上了。“你咋年年给她买衣服呢!”鲁秀芝嗔怪。
“我就喜欢打扮小姑娘,可惜我也没个姑娘啊。我特意买大了一点,明年还能穿。你看你看,多好看!还显得白!”
张亮在一边说:“人家珠珠本来就白!”
翟丽君噎得一哽,站直身子,翻了儿子一眼,“你这孩子,是一丁点东北爷们的气概也没有!”
张险峰哈哈笑,“不是气概,是知道心疼老婆!我儿子这点随我!”
“去去去,哪儿都有你!”翟丽君假意嫌弃地笑着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