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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炕上地下坐满了两大桌,齐老爷子加上大爷家三代七口,齐有恒一家六口,再加上三大爷家的孙子齐卫星,足足十四口。
沈梦昔是病号,跟着长辈坐在炕桌上,其余小辈都在地下的大桌上,齐卫家那几个根本连凳子都没有,就是站着吃的。
齐老爷子一动筷,炕上炕下就都开动了,没什么吧嗒嘴的、抢菜的,都斯文地吃饭,都夹自己跟前的菜,齐周氏不时给大家夹点菜,递个馒头。
齐老爷子还喝了一盅酒,饭后还装了一袋烟,抽了没两口,屋子里就青烟缭绕,呛得沈梦昔直咳嗽,老爷子连忙把烟袋递给齐保安,“快拿出去磕了,把珠珠熏着了!”
张凤玲一边拣着碗筷,一边笑说:“这个家里啊,也就宝珠能让俺爷少抽一口,换谁也不行!”
齐老爷子哼了一声,“一帮小子,有啥娇贵的!”
张凤玲端着盘子走进厨房,嘴里嘀咕着,“唉,换谁家不都是小子金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