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的小眼神凝视这他。
韩临已经知道这素衣如雪,长发逶迤,身纤如月的少女便是秦淮八艳之一的寇白门,心中又是一阵不平衡:朱国弼,比钱谦益还小人的小人!
“接下来轮到我了,”一个名为冒辟疆的名士折扇轻摇,“方袍潇洒角巾偏,才上红楼又画船。
修竹便娟调鹤地,春风蕴籍养花天。”
“冒兄可真如诗中所言般风流潇洒啊,”一个姓曹的诗人自己不作诗,却把矛头指向了韩临,“不知这位韩兄可有好诗与诸位分享?”
“呃...”韩临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我招你惹你了?
柳如是见韩临为难,率先朗声一诗:“略彴缘溪一径分,千山香雪照斜醺。道人不作寻花梦,只道漫山是白云。”
“秒啊!”
“不愧是河东君!”
“我等佩服。”
众人都出言恭维柳如是,在场的女子不无嫉妒,未曾想那曹姓诗人死抓着韩临不放,“梦幻尘缘,伤心情动,莺莺远去,盼盼楼空。倩女离魂,萍踪莫问。扬钩海畔,谁证前盟;把臂林边,难忘往事。金莲舞后,玉树歌余,桃对无踪,柳枝何处?嗟嗟,萍随水,水随风,萍枯水尽;幻即空,空即色,幻灭全灵。能所双忘,色空并遣;长歌寄意,缺月难圆。
上次遥见河东君,惊为天人,今日终能再会。不过么...河东君的诗是精妙,但韩兄躲在女人身后岂不是让诸位耻笑。”见又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韩临身上,曹姓诗人得意洋洋,同时谄媚地瞄了一眼钱谦益。
我说呢。韩临心中冷笑一声,这货肯定是知道前几天的事,想让我出糗讨好钱谦益。
“让各位失望了,在下并不擅长此道。”韩临只能实话实说。
“不知韩兄擅长什么?”朱国弼这家伙也来掺和一脚。
“我只擅长军事。”
“军事?”朱国弼等人愣了好一会,面面相觑。
“呵!”
曹姓诗人又是出言讽刺,韩临不干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只能抄袭一番了:“我早年间曾在一座道观中见到半阙词,逐字逐句拜读,可惜不知是何人所作,便反复琢磨,擅自补了上半阙,凑成一首完整的词,说与诸君: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