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我家住了很多人。仆人的饭有专门的厨子做。爹娘和我,三人的饭,基本都是娘亲手做的。她会做很多好吃的,总会换一些花样。”
金银花:“我比娘差远了。”
金银花:“只会切菜,放到油锅炒,放些盐和花椒什么的。从来不关心炒什么菜,需要什么火候。”
她只关心,菜有没有洗干净。
菜有没有弄熟。
其他的不管。
做出来的东西只保证能咽下去。
不保证好吃。
白澈笑着推荐起来自己为数不多的优点:“我会做菜。如果和我在一起,你不需要下厨。”
金银花:“……”
我在介绍自己。
你干啥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真不谦虚!
他说,如果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莫名的生出了向往。能被白澈投喂,应该很幸福吧?
金银花定定的看着白澈:“我说了这么多,你就没发现,我其实也没啥值得喜欢的,很普通,很不值一提,很不怎么样吗?”
刚才所有,都是铺垫。
这才是她想问的。
白澈:“没发现。”
倒是发现,她很可爱,像只猫。有时候挠抓人,有时候遥不可及,有时候柔软招人疼。
比起从前,他更喜欢。
从前尚能,念念不忘。
此后更难忘却。
金银花:“是不是,我坐的位置离你太远了,你没有看清楚我的不思进取、懒惰成性。”白澈以眼眸蓄情深:“你很好。”
真的很好。
直率。
坦诚。
善良。
金银花怕他一时脑热,喜欢错了人,于是花时间特意把自己的缺点详细描述了下,没想到他还没打退堂鼓。她也不打算再说了:“我们该回花会了。”
白澈:“好。”
~马车上。
白澈:“还想听我念书吗?”
金银花摇头。
不,不要了。
要不然又得睡着了。
她不想睡。
她笑:“我想听你念诗。念什么好呢,我想想。就念上邪吧。它好像也不算是诗,是很久以前传下来的歌吧。哎呀,不重要。你念词给我听。”
是诗,还是歌,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想听你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