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我有时候,特别的小气。爱吃醋,爱计较。不能接受嫁的那个人纳妾,收通房。不能接受他在外面拈花惹草。不能接受他在花楼买醉。”
哪怕,是被灌醉了。
哪怕,被下了药。
只要和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
她就不接受。
金银花:“在这种事情上,我会很不讲道理。哪怕是发现他和旧爱有纠缠,也会受不了。”
白澈:“……”
???
为何突然说这个?
他有些懵:“这些我都能做到。”
他不想纳妾,不想收通房,没有时间拈花惹草,不喜欢留宿在外,没有旧爱。
如果她愿意的话,不嫌弃他的话,她将会是他唯一的新欢。
金银花有些微的诧异:“我没问你能不能做到呀,只是闲聊下,别紧张。”她想通过这种自述的方式,让他多了解她一些。
万一不合适。
还能趁早死心。
及时自救。
金银花:“我有一朋友,于剑道上的刻苦程度,超过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人。跟她比起来,我实在是太懒了。从来没坚持做过啥正经事。”
她做的事情,都不太需要坚持。
比如爬墙。
爬树。
玩弹弓。
喝酒。
金银花:“我爹经常说我懒。年幼的时候,我还知道啥叫不好意思,多少会有些尴尬。他说的次数多了,我的脸皮就比他以为的厚多了。”
彻底把爹的话当耳旁风。
爹且说。
她且忘。
金银花:“不是我吹牛,我懒起来自己都嫌弃自己。我的人生目标是:及时行乐,该懒就懒。”
白澈看着她,唇畔的笑宛如饮了蜜。
能听到她说这些。
真好!
认识她以前,从来没有一次,能像今天这样,听到她说这么多话!
金银花:“认识你那年,娘带我去参加相亲宴。当时人挺多的,一群女的和一群男的,稀里糊涂的尬聊着。有个男的走近我,问,平日里都读些什么书。”
金银花:“我非常坦诚的告诉他,啥正经书都没读。”话音一转:“你猜后来咋样了?”
白澈:“他没相中你?”
金银花:“嗯。”
那人是没相中她。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