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你承认你不敢了?倒是识相。”
说这话的时候,肖瑾可能还没意识到,他已经忘了要带走净琉璃了。就像一个人看上精美的瓷器,一心想得到。突然被另外一个人当头一棒,哪里还有心情买瓷器。
金银花:“你是不是聋了?我说什么不敢了?我说的,不太敢,当众动手。”
不太敢,不等于不敢。
必要的时候,当众动手也不是不行。
不当众也可以。
拖到黑角落。
不就自由了吗?
到时候任他哭天抢地的,她想怎么揍就怎么揍。让他重温一下当年的感受。
肖瑾:“……”
这女人生得一副好皮囊。
怎么心这么坏?
金银花:“我想起来一件事。你之前是不是当街拦过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子。你带家丁围堵她,想强行带走她,却被三皇子救下。”
“你怎么知道?”肖瑾脸色难看。
金银花:“她也是我朋友。”
肖瑾:“……”
真是亲了狗了。
窝火。
他一定和金银花八字犯冲。要不然怎么什么倒霉事都和她有关!
人生唯一一次挨打,就是他动的手。
看上一美人,是她朋友。
看上另一美人,还是她朋友。
她哪那么多朋友!
金银花:“现在还打算强抢民女吗?我倒是希望你继续为非作歹。这样我就有理由新账旧账一起算了。”拉着他,去个黑角落,聊聊什么叫做痛与成长。
肖瑾沉默了一阵。
就算认定金银花不敢打他,又能怎么样?难道他就敢打金银花吗?
他爹只是个定南侯。
得罪不起白澈。
肖瑾:“你的朋友,谁敢要?”
万一跟你一样。
那就不是享受了。
而是折磨自己。
这言下之意,今天这事就这么过了?金银花看着肖瑾:“咋们两说话的功夫,我朋友已经诊治了好几个病人了,我得忙去了。你……”
要不,轻轻的滚一下?
别碍眼了。
肖瑾:“……”
他心底的怨气没撒出去,正不痛快。她还赶起了人?肖瑾:“就占了这么一小会时间,你就不耐烦了?你以为谁稀罕和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