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看他那样,就知道他没认出她。唇畔划过一丝浅笑,帮着他回忆曾经的相遇。
“七年前,你爹还不是定南侯。你成天不干正事,以欺负人为乐。有一日,找了一帮子人往我身上扔石子,差点砸中我的脸。我气不过,把你的人打了一顿。”
“然后。”
“扒了你的裤子,用木棍打你的屁股。”
有多疼她不知道。
反正他哭的哇哇叫。
眼泪和着鼻涕。
看着挺凄凉的。
金银花一说完,肖瑾的脸立刻变成了调色盘:“是你?竟然是你!”这种痛彻心扉的奇耻大辱,他怎么会忘!
挨了一顿打,已经够让他火大了。
还是被一个女的打。
还被脱了裤子打。
疼的他在床上趴了好几天。每天睡之前要想几遍该如何出了这口窝囊气。谁知,等他好了,却再也找不到她。她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家在哪。
带人在被打的那条街上蹲守了好久,都没见她经过。这口气就憋到了现在。
他无处寻她,也不知道她后来变成了什么样子。谁曾想,她竟然是金银花!
张易的独生女。
白澈的独宠。
肖瑾:“你这个女流氓。”
女恶霸。
恬不知耻的恶女。
不知礼的刁民。
疯婆子。
他一个劲的想,实在想不出拿什么词形容金银花比较合适。在他有限的生命中,从来没见过这种女人,毫无礼义廉耻可言。
金银花:“看样子你想起来了。怎么,想算旧账?你要算旧账,我自然是乐意奉陪。不过你想清楚了?今天要再被扒了裤子揍,丢掉的脸就再也捡不起来了。”
肖瑾:“你!”
这还是个女人吗?
可恶!
好歹是四品大员的掌上明珠,怎么会这般的不知羞,毫无教养可言。
真不知道白澈看上她什么了?
肖瑾咬牙:“我没想到,白澈那样的人,竟然会色令智昏,看上你这种恶霸!”
金银花:“……”
哎呦。
这是在干啥。
替白澈打抱不平,惋惜?
想太多不是。
她笑吟吟的看着肖瑾:“先别急着生气啊。先冷静一下,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