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改口说道;“那是,那是,可是现在和从前不一样了,他觉得在县衙里睡觉也不安全了,所以,我想他才会跟着那个裘为仙在一起的,目的还是为了让裘为仙保护他。”
“为何要用裘为仙作保镖的,他有何能?”
催命判官不相信,苟尚品忙着又解释道;“是,是这样的,有一次,他说我们这些个保镖都是废物,只要有那个裘为仙一个人就够了,我当时不服气,想和那个裘为仙比试比试,哪成想花不二说,就你,别丢人了,你那样的十个也不是他的对手,我还听另一个保镖告诉我,那个裘为仙真的很厉害,单只手就能拿起石碾子在胳膊上滚动,我还听说他还会飞,判官爷爷,您老人家想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花不二不靠那个裘为仙保护还能靠谁呀,再说了,我还听说,裘为仙给他找了个比他还厉害的主,我还听说后来的这个是个大姑娘,反正这件事情我还没有亲眼看见过,所以,也就说不准了。”
喔喔,苟尚品说到这里,鸡叫了,催命判官气得哇呀呀怪叫;“明夜在说,明夜再说,花不二留你不得!”
催命判官的话,和不远处的鸡鸣掺杂在一起,苟尚品抬头看看,天色微明,催命判官转身,停下,背对着苟尚品用阴森森的声音说道;“苟尚品,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立刻把你身边的女人送回家中,再给她十两银子,我明夜过来,你若没有做到,明夜子时就是你的死期,你若做到了,还可以活下去。”
催命判官说完这些,迈开细长的大腿,一步跨到秦三妹面前,不由分手,上前拽起秦三妹的双手,在上面划了几下,此时的苟尚品那里还顾得上看这些,他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说道;“我能做到,我能做到。”
等到苟尚品再抬头看的时候,面前什么也没有,身边却坐着那个叫秦三妹的姑娘,苟尚品伸手摸腰,还很疼,他想了想,立刻站起来,对那个秦三妹说道;“姑娘,我这就送你回家,另外,我身上有十两银子,是花不二前些天给我的,我这就给你,你拿着吧,算是一点点补偿。”
现在想起来,要好好对待人家姑娘了,可惜,又要马上分手了,真他娘的不公平,要找公平又到那里去找呢?苟尚品在想,在琢磨,又抬眼看看眼前的姑娘,真挺好看,当初,自己把她压在身底下的时候,咋就没好好看看呢,现在就接着看吧,这一看,他才发现姑娘在流泪,于是,他禁不住问道;“你哭啦,为何,我可没有欺负你,我怕那个催命判官要我的命。”
姑娘还在流泪,脸颊满是泪水,像似小溪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