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的时候,花不二松开抓着小山峰的手,那个抱着女人的家伙瞪了我一眼,这时候,花不二命令我,到前面开门,我急忙走到门前,去开门,花不二在我身后说道;“看好那个小姑娘,千万别让她寻了短见,我明晚上还来。”
“是,”那个光着的家伙答应了一声,顺手把大门从里面锁上了。
走在半路上,花不二意犹未尽,他突然对我说,有味儿,有趣儿,好玩儿。”
说到这里,苟尚品突然停下了,四外看了看,又咽了口唾沫,然后偷偷抬头,从下朝上偷看着面前细高的催命判官,催命判官抬起一脚,“咣当,”一声响,在暗夜里传遍了整座望江楼,苟尚品飞了起来,先撞到后面的墙壁上,又反射回来,弹到了催命判官的脚下,催命判官轻轻抬脚,像似在掬球,在苟尚品的头上点了一下,苟尚品立刻又跪倒在了他脚下。
后背,撕心裂肺的疼,苟尚品命令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挺着,还好,还没昏过去,难道我没死,刚才飞了起来,这会儿又很疼,苟尚品光顾想着这些了,催命判官独特的催命声音又响了起来;“快说,什么有趣,什么好玩?”
“是,是,”苟尚品飞起来又弹回来后,反倒精神了,他接着说道;“判官爷爷,我起初也没听懂,我是从花不二后来说出的话才弄明白的,他说完好玩以后,又说,我他妈的玩了这么多女人,第一次遇到了这么个主,真他娘的算是开了眼,我头一回见到有那么鼓溜的东西,比我经过的所有女人都高出一截,那里面又圆又深又厚,弄弄大的,再玩玩小的,大的会喷,小的会叫,有意思,他说到这儿,我才弄懂他说的是咋回事请,从那以后,花不二连着半年,夜夜回到县城里的家去住,直到那个小姑娘被他弄疯了以后,他觉得没意思了,才让那个令人作呕的家伙把小姑娘送到了山庄里。”
“哇呀呀,真是该死,本判官爷爷判花不二立刻就死,不再等了。”
催命判官说完,用脚点着苟尚品问道;“说,快说,花不二现在在哪里?”
花不二立刻回答;“判官爷爷,花不二哥俩现在都遇到了麻烦,是*烦,他哥哥花肥猪被关进了府衙的大牢里,他本人也吓得不敢随便露面了,他让我守着这座望江楼的时候,那个裘为仙在场,所以,我想他应该和那个裘为仙在一起,也许他身边还会有别的女人,因为他说过,没有女人他睡不好觉。”
“可恶,你不是说他经常在县衙睡吗!”催命判官对苟尚品的回答并不满意。
苟尚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