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就告诉我,他高兴,如果没有人,他可以大笑出来。
李福站了半天,突然喊。
“开棺。”
棺材被打开了,李福把他爹扶起来,爷爹呻吟着,显然并没有死。李福抱着他爹,副市长说。
“马上送上我的车,送医院。”
李福愣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那天,李福的爹就享福了,副市长让人把他爹给看了出来,但是不说看出来,而是照顾,反正这院得住到开春。
李福来小楼的时候,是在半个月后,他手里拿着那根钢钉,气得恨不得把钉子扎到二爷的右眼睛上,让他变成瞎子。
“二爷,你太阴险了。”
“你把六形六心给拿走了,我这么害你,还算是轻的。”
李福一下就愣住了,半天才说。
“六形六心我父亲并没有拿到,他进去的时候,那东西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
二爷摇了摇头。
“张家祖墓是没有人可以进去的,所以说,那东西除了你父亲拿走了,没有别人拿,你还来找我算账,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你把我埋到坟里,就是想把六形六心成为你们李家的。”
李福把钉子扔到地上说。
“二爷,你给我等着。”
李福走了。
我看李福不像是说谎,如果他真的拿走了六形六心,他不会跑来质问二爷的。
“二爷,那六形六心,会不会被别人……”
“除了你,我,还有就是李福他爹进了祖墓,没有其它的人能进去,他没有拿,那就是你拿的,或者说是我拿的。”
我气得想吐他一脸唾沫。
二爷突然“嘎嘎嘎”的笑起来,我哆嗦了一下,这二货,笑也不知道分个时候,你觉得他能笑的时候,他就不笑,不笑的事,他就偏偏给你冷不丁的来一下。
“那东西我拿了。”
我一下就跳起来了,这二货,到底玩什么呢?
“我有要进墓,我三天前就知道,我早就把那东西给藏到其它的地方去了。李家对这六形六心窥视已经几十年了,没有想到,这老家伙才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玩这个心眼。
那天我把新拉手给偷跑了。我知道二爷会暴跳如雷的。
我跑回了家,只有纪晓轻在家里。纪晓轻告诉我,父母这几天不回来了,去上海了。这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