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二爷回来,二爷就说。
“这李福的行为有点反常,告诉了所有的人,而且拿白纸盖到死人的脸上,就是告诉大家,人已经死了,他没有必要这么做,他这么做似乎有点画蛇添足了,我觉得这里面有事。”
其实,我也怀疑,但是看到那张白纸一动不动,我就不怀疑了,谁会拿自己爹死开玩笑呢?
二爷的话到是提醒了我,死就死了,没有必要和大家证明什么,他证明这一点,就是给那些考古的人看,这就说明了问题。
二爷看了我一眼。
“今天下半夜去看看。”
我哆嗦了一下,大半夜的去看一个不知道死活的人,总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下半夜我们已经在李福家的大门外了,大门开着,可以看到棺材,李福坐在前面守灵,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机会。
“怎么办?”
我问二爷。
二爷把一个钢针给了我,让我插到李福他父亲的脚底下,留三寸,他绕到后院去了。
没过几分钟后,后院就起火了,李福的人都跑去救火,我进去,把棺材盖打开,把钢针扎进李福父亲的脚底下,把棺材盖盖好,就跑出去。
二爷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了。
二爷真是够坏的了,竟然给放了一把火。我和二爷离开村子,找一个旅店住下了。
天一亮,二爷就跟我去了村子,在半路二爷让我给那个副市长打电话,告诉他,李福他爹炸死。
我愣住了,这事是不是有点太悬了?如果真的死了,那副市长也不是好惹了,还不把我们抓起来,吊着打?
二爷不理我,我只好打了电话,那个副市长竟然真的就接了,我把事情说了。
我们进村子到了李家后的,半个小时,副市长就带人来了,他是来送李福父亲一程的,这到是说得过去,毕竟李福在湖边也是呆了近那么久,虽然没有什么起色,也付出了不少的辛苦。
副市长有些怀疑,但是他说不出来什么,钉子砸死后,就起灵,往李家的祖坟去了。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雪地上有雪滴出来,从棺材下滴出来的,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人死三天,还能滴血,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随后,棺材里就有呻吟声。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有的人撒腿就跑了,邪恶的事情,人死又生,那是恐怕的。
李福的脸色惨白,棺材落地,副市长那边的人就盯着棺材看。
二爷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