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不想再忍受你的习惯了。今天必须把他的牌位给我撤了,还有这间房,以后谁都不允许再进!”言行一致,他把灵台上的东西破坏式地拂到地上。母亲的惨叫应着碎掉的玻璃一起,宣布这场习惯再也不能继续。
宣泄完之后只想全身而退,摔完东西,就只想走人。
我安静地坐在门口,即使见到他动怒,我也没起身。见到母亲哭,我起身了。我手脚并用地快速爬,咬住那人的腿不放他走。
“死杂种。”他把我踹向一边,刚好滚到了母亲旁边。玻璃碴子刺进了我屁股上的肉垫,我疼得哎哟直叫。
忙着把照片抱进怀里撕心裂肺的母亲突然奋力一搏,卯起两臂把他往灵台一推……
“我把他的尸体泡在浴缸里整整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