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色,立刻怒火中烧,拔剑而对。
宋鸿春拦在夏浦玉面前,正要与其对垒,听到夏浦玉道:“她没事,我刚刚的气力只有三成,她只是一时收不回那七层功力罢了。”
白钏回头看了一眼白匙,还是剑指夏浦玉。她杀不了,白钏来。
她一个箭步便冲了过来。夏浦玉用棍挡住白钏的剑,僵持了一会儿,她抽剑而转身,竟然躲过了棍的缓冲力,接着从臂下钻出剑身,再次指向夏浦玉。
夏浦玉一劈,当过剑,接着顺步一转身,棍从左肩劈下来,却被她闪过去了。这次,她的剑从后背钻来,还未看清,已经换成了邻近他的手,又一次指向他,他似是学会了白钏的招数,不接招,而躲招,往旁边一闪,立刻绕身一砍,如同刀刃的气力往白钏这边涌来,她立刻收回剑,一个腾跃就躲了过去。见她还没出招,夏浦玉立刻再次劈了过去,她来不及躲,便去接,而她气力扎实,如何劈也劈不动,他再次把棍沿后背滑向肩上,可拔下来时直接攻去白钏双腿,她立刻拿剑去挡,他一个横打,转身一劈,正中他意白钏还是躲了过去,可这次躲,正好让德景棍从下方走到上方,于是棍便直直的架在她的脖子上。
白钏没有看他,而是看向屋外,从远处跑来一个窃仕,他被门外五步远的门卫拦下,说了几句话,接着,就见他抱拳跪在门口:“禀告洞主,玲门来犯。”
白匙站起身,缓缓走来:“什么意思?”
“高荀带着五百玲门死士,驻扎星汉平原,距我们山门有百步之地。”
“五百?”白匙猛一皱眉。
宋鸿春也快步走来:“门主怎么……”
“江湖是不可有这般大战的,如今定是借我在彼阎洞的理由而来,若是以我为由,那与朝廷有何区别?”宋鸿春紧紧的皱着眉头,觉着门主这次真的错了。
天边飞起两朵晚霞,紫色如烟,黛色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