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怯懦呢?”
话音刚落,就见被激怒的清牧师父运气一甩,水袖从袖子里飞出,水袖难操控,除非运气者有十足把握,能够让气在出身一刻,冲力十足。果然,袖子直直的冲向高不落,高不落早有准备,就是要动静将则袖吸引过来,他不认为则袖毫无察觉,只是缺个契机罢了。
高不落一掏弯刀,抵了过去,见清牧师父收回水袖,侧身站着:“真没想到,你们这些小辈如今竟然这么无礼了。”
高不落笑笑,背着刀:“前辈,高某称您一句前辈也是看在您武功比高某高强,也比高某年长,论辈分,晚生还是您师叔辈的呢。”
清牧师父正欲再出招,就见旁屋议事的则袖一行人,闻声赶来。浦玉站在前面,苦笑道:“这大会是明天的事,今儿打什么啊。”
清牧师父摆摆手:“浦玉让开,不关你事。”
高不落笑笑,收起弯刀:“确实不关我们事,有什么,还是对则袖说吧。”
墨锵锵看向则袖,有些摸不着头脑。
高不落笑着揣起手看到竹子朝,道来:“起初,我还在想,为何塘主见了清牧师父完全不惊讶,看了清牧前辈生气时不自然的脸部肌肉,我才算明白。”
“当年那场火灾,怕是毁了清牧师父的容貌吧?”
则袖心下一沉,虽然启唇,却也没有说话。四周的人各个怀着心思,或是惊讶,或是无奈,或是迷茫。
这时,风鸢按捺不住了,站出来道:“前些日子去妙春堂诊治,我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是葛家公子葛忠廉的女儿。”说罢,四下就议论开来,简直不能相信。
“我想应当是我父母逃亡之中双双死于贼手,而我,是被月后山庄救下的。”见则袖正要说话,风鸢又一次将则袖的话噎了回去:“而清牧师父,就是我的姑母。”
见清牧师父浊泪涌出,手脚不知如何瘫放:“阿鸢!……”
“清牧师父,你是……少清?嫂子?”竹子朝老态龙钟的向前迈了一步,眼底的雾霜刹那破碎。
而则袖,惨然一笑,抬起头,一句话,打破了议论喧嚣。
“我就知道。”
高不落叹口气,又开口:“前辈,则袖已经长大了,他如今要的不是保护,而是支持。”
“则袖……”清牧师父垂下肩膀,轻轻的抽泣起来……
“有什么话,就说吧。”则袖低下头,摆了摆手,其他人也就都离开了,只有高不落和墨锵锵站在门外廊子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