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她刚刚说的也没错,那是她家的孙子,娘,不要急。”梅清浅低声劝道。
如果苏杏冲过去跟刘氏抢人,拉扯之间反倒容易伤到梅中画,苏杏自然不舍得儿子受伤,但刘氏可不一定。
围观的人看没什么看的了,准备散了,这时,有热心的人说:“梅家丫头,你真没办法救你爹?到底是亲爹啊,他要是判了罪,以后妹妹和弟弟以后都难说亲了。”
梅清浅微微摇头,“我们都是平头百姓,怎么说服县令大人?何况县令大人也不会徇私。”
那人叹了口气,“梅康也是,真的不知轻重。”
梅清浅没再说话,福了福身子转身回了院子。
可不是不知轻重吗?而且还自私自利。
梅家老宅那边,刘氏回去把梅清浅的话学给了梅山听,梅山脸上阴沉,猛的站起来说:“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让老大陪你。”刘氏有些担心他的腿。
梅山没户头,抬手制止,“不用了。”
梅山自己出了村子,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但瞧着是去镇子的方向。
梅岭家那边都对刘氏的行为十分不忿,赵氏都忍不住说:“我这个妯娌完全不讲道理,把孩子也都教坏了,也就梅健比较老实。”
梅健那不仅仅是老实,是沉郁的厉害,梅清浅对她那个大伯就这么一个印象。
她又在老宅坐了一会儿,随即带了她娘回家,小蝶也跟他们一起,说是要陪陪苏杏。
回去后,梅清浅也没提梅中画的事,自顾自去工作间做香胰子了。
收了定金的活,郑雅在镇上待不了太久,她不能误了交货的时间,否则就是失信于人。
小蝶见她在忙,拉了苏杏小声说话。
“娘,你别急,小画不会有事,现在也让他看看清楚,他要是想不清楚,觉得那边好,你就是强带回来,他也会偷偷跑了的,你总不能把他关起来吧?”小蝶说道。
小蝶这话在理,苏杏也明白,点点头,让自己打起了精神。
等梅清浅忙完的时间已经到傍晚了,香胰子做的差不多,只等它自然凝固。
灶房里,苏杏和梅粉蝶在做饭,黎循则在院子里锯木头,似乎是做什么家具。
她走过去问:“做什么呢?”
“试着做两个凳子,不够用了。”黎循头也不抬的说。
“额,你以前做过没?”她问了就后悔了,人家肯定非富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