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走了些时日,梅中日的婚礼就在月底,也没几天时间了。
苏杏着急的说:“这送贺礼也不够时间啊,信怎么走的这么慢,唉。”
“娘,你别急,就算咱们的礼晚到了,爷爷和义父、义母和大哥他们也能理解,心意到了就是了”梅清浅劝道。
她不急不缓的说:“所以许多人从小就明白不能犯不该犯的错误,更不能去做犯法的事。因为一旦做了,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轻者坐牢流放,重者砍头连累家人。”
围观的不少人纷纷点头,这话说的在理,犯错就要受罚,犯法就要坐牢。
“如果人犯错了却一味的逃避责任,只会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过错,然后错上加错。”
她冷笑的斜了刘氏一眼,“朝廷大官来给亡故的国师选福地,这是多大的事,有人故意从中作梗,这事说严重了都是杀头株连的大罪,就这样还不知道悔改,还不知道去县衙诚心认错,还在这里折腾,真是可笑。”
梅岭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怒气冲冲的刘氏说:“你们想怎么折腾我也管不了,但别牵连到了梅氏,否则我只能逐你们一家出族了。”
刘氏已经被“杀头株连”四个字吓到了,她没文化却又喜欢拿大,经常觉得家里都得听她的,但对律法不懂,此刻也有些慌了,却还硬撑着说:“你吓唬谁呢,只要你肯救你爹,就不会有什么重罪。”
“然后我去坐牢?”梅清浅冷笑,“亲爹卖女儿,想逼死女儿,连礼金都拿去赌钱了,现在还想让我给给他顶罪?他配吗?”
虽然梅清浅的无情让有些愚孝思想的人不认同,但是梅康的行为更让他们不屑。
有人开了口,劝刘氏说:“别想着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咱们县令大人公正的很,只会让他给你们罪加一等。”
刘氏更心慌了,拉着梅中画要往回走,苏杏出来红着眼眶问梅中画:“小画,你想好了,不跟娘一起了吗?”
梅中画乌黑的眼睛里出现犹豫之色,他已经发现他的奶奶并没有想象中对他那么好。
“我……”
“我们梅家的孙子,你想骗去哪?先跟我回家!”梅中画的话被刘氏打断,刘氏硬拉着梅中画朝回走去。
“奶奶,我胳膊痛!”
刘氏力气挺大,属于比较结实的农家老太太,小孩子哪里受的了她这么扯着,梅中画痛的叫起来,刘氏这才放松了些,没有扯那么狠了。
苏杏心疼不已,想追上去,却被梅清浅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