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拘谨的坐在沙发上的温软,缓步到门口。
苏亦铭将购置好的衣服递给傅霆枭,眼睛正准备往房间里看,房门却忽然被傅霆枭紧紧关上。
“剧组那边我已经交代下去了,你明天回去继续拍摄。”
傅霆枭把衣服丢给温软,语气冷冰冰的。
温软点头,跑去浴室洗漱换好衣服。
出来的时候,傅霆枭也换上了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衣,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为什么要参加周安浅的婚礼?”
在温软准备离开时,傅霆枭忽然开口问。
“我没想到她会陷害我。”
温软的确是没想过,周安浅那天所说的话让她放松的警惕,而其实她心里也抱着侥幸心理,总觉得周安浅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在自己的婚礼当天搞事情。
可温软终究还是错了。
昨天她喝了一杯香槟之后脑袋便开始昏昏沉沉,原本打算去洗手间清醒一下,可走到半路那股头晕目眩的感觉已经让她脚底虚浮,双手撑住墙壁才能勉强站稳。
温软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可这时候早已为时过晚,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在不断逼近。
她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强行关在了酒店的房间里,再次醒来时,全身上下一团燥热,心底就像是有数万只蚂蚁在同时啃噬。
那时候出现在房间里的傅霆枭,对于温软而言是救命稻草。
听到温软的回答,傅霆枭不屑一笑,正要出言讥讽,这时候温软忽然转过头来,“那你为什么又会在这儿?”
“你该多谢苏亦铭,你出事的时候他刚好在这边办事。”
温软没有怀疑,毕竟这理由完全解释的通。
“有苏助理的联系方式吗?我想谢谢他。”
“感谢的话我会替你转达。”傅霆枭站起来时候还是塞了一张名片在温软手里。
温软盯着上面那串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从前你记得很熟,但在外这么多年,怕是早就忘了。”
傅霆枭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透着讥讽。
温软苦涩一笑,默默地将名片收下,没替自己辩解一句,“周安浅她……”
“你放心,就算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会解决好她。”傅霆枭打断温软,俯身从沙发上拿起了西装外套穿在身上,“下周六我会安排你和恒逸见面。”
扔下这句话,傅霆枭从房间离开。
温软无力地靠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