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挣扎得更凶,眼泪在眼底打转,刚刚傅霆枭所说的每一个字,对她而言都是极尽的侮辱。
“你放开我!”她崩溃地挣扎着。
傅霆枭两只手盈盈一握,成功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
“我让你见恒逸。”
听到孩子的名字,温软停了下来。
傅霆枭趁势继续威胁:“你可以不答应,但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允许你靠近恒逸一步。”
孩子始终是温软的软肋,虽然还不清楚温软这几年为什么会对孩子不管不顾,可傅霆枭还是决定要赌一把。
而从温软接下来的反应来看,他似乎赌赢了--
他松开了对温软的禁锢,意在让她做出选择。
温软没离开,她吸了吸鼻子,狠狠地咬住傅霆枭的左肩。
贝齿很快咬破了皮肤,若隐若现的血腥气在口腔里蔓延,温软此时绝望又无助,她恨傅霆枭,更恨自己。
肩上传来清晰的痛感,傅霆枭愣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静静地挨着,直到温软将情绪发泄完,主动松口。
“我恨你。”
温软无力地躺在一旁的枕头上,眼泪自眼角划过。
傅霆枭冷笑,“温软,当年抛夫弃子的人明明是你,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这些?”
抛夫弃子?
嘴角略过一抹嘲讽的笑。
这些年,温软关注国内新闻的时候总觉得不可思议,当初明明是傅霆枭主动提出离婚,而自己只不过是让他如愿而已,可为什么媒体却将她描绘成了一个在傅霆枭受伤时狠心离开的白眼狼?
她无力辩解,也懒得辩解。
“我该去片场了。”她起身,借着窗外透过来的那一点亮光找到了昨天的衣服。
红色的吊带长裙早已成了几块碎布,根本没办法穿在身上。
房间的灯忽然亮起,周围一片光亮,温软下意识地扯开被子来裹住身体。
她的举动换来的是傅霆枭无情的嘲弄,他半跪在床上,凑近她耳边,语气中满是戏谑,“躲什么?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的吗?”
温软的脸羞红,这时,白色衬衣被丢到了面前,“穿这个吧,一会儿有人送衣服过来。”
说完,赤着上半身的傅霆枭进了浴室。
等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温软这才迅速地将衬衣穿上。
傅霆枭从浴室出来时,门外恰好传来敲门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