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白骨,便向洞的深处走去,究竟它因何得知我解了此曲谱,我则更是一头雾水。对了,那乐曲有霸王卸甲之音,可一些律动,却又不同,且到这乐曲后部,我却还感到一丝虎啸于耳边回荡,只觉得胸腔中有一股内力压着,似要爆发。难道曲谱中暗藏些武学秘笈?”
“这事想来离奇,不过既然李兄已安全与我等会和,且先不去追查此事的来龙去脉了。对了,方才蒲兄所想,野猪山为其大本营,可李兄未在野猪山遇上敌人,且野猪山怪象环生,若想在此扎寨,恐非上策吧。”段干诡风道。
蒲沐将眼睛移向地图,随后又望向了那琴谱,道:“李兄,你方才说进入野猪山中,以树木定南北却出现南北颠倒,那之后李兄是怎么回来的?”
李德飞道:“我出了洞口便径直走去,没有回头,也未分南北,只是一心向前,见坡就下,未顾得那些乱林,如此走了许久,下到山底,见密林处有小路,便跳回小路,才知那小路是我等上山时所走之处,也是我与段干兄身陷迷雾之处。”
蒲沐又回头望了地图,想到白杨等人过了野猪山地界,又到了寨河之中。手指在地图上稍稍作了笔划,便又陷入了沉思。一时间他也没了方寸,明日进山,难道还要似今日一般一头雾水,若还是如此,恐还会中圈套。
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段干诡风便发问,道:“如今,我等手下有多少兵马?”蒲沐道:“朝廷于静江府所屯兵马有一万,静江王可调兵马只有一千二百,白日里进山已折损约莫五百,此案我想朝廷的调令也只可调三千,我等今日所调来补的这二百军士,是静江府上的侍卫军,加上这二百,我等手下兵马也不足一千。”
李德飞道:“朝廷的调兵令想来还会晚上几日,不如我等先将进山之路封锁,上书皇上,等待援兵到后,我等再行打算。”
“如今我等损兵折将,原地休养等待固然为一计,可目前夏明、晏景生死未卜,峒寨中人被那些歹人劫掠到何地也不可知,且郭兄也没了踪迹,至今还未归,我等若在此等待一天,他们便会多加一分危险,在此等待,无疑是在置他们生死于不顾啊。”白杨道。
李德飞道:“夏明是与峒寨中人一同被劫掠走的,若想知晓夏明的踪迹,可去问白日里被活捉的那两人,至于郭兄与晏兄,我等还需进山搜寻,可我等已折损了许多军士,今日里活着回来的人中还有不少深遭重伤,仅一夜却又要进山,若再遭埋伏,恐我等就真无人可用,若那时敌人再反扑山寨,我等该如何应对?”
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