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了。
素来以严肃著称的皇后竟然会当着外人的面眼红落泪,这实在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皇后似乎也不习惯,连忙用手帕按住了眼角。
这一下,连静妃也对那块令牌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令牌在这深宫实在算不上什么稀罕东西,因为每个宫里都有。不过,能让皇后如此在意的令牌,肯定不会是寻常宫殿的令牌。
那到底是什么令牌呢?
静妃思付着,一开始以为是宋安好随身带的兰灵宫的令牌,可转念想起小草替宋安好更衣时,从宋安好袖口的内袋里拿出了兰灵宫的令牌,还当场交回了素心。也就是说,不是兰灵宫的令牌了。那到底是哪个宫的令牌呢?
静妃的想法,也是宋安好的想法。
不过,宋安好比静妃想的更远,因为她知道皇后特地召她过来,肯定是有事吩咐,所以这个令牌绝不可能是随口一提。也许,皇后只是碍于静妃在场,所以只能用提到令牌的方式,暗示她其他的事情。
至于是什么事,宋安好相信,就算她现在琢磨不出来,皇后一定也会主动说出来。只不过,还需要一个台阶。
想了想,宋安好决定化被动为主动,于是向皇后微微欠身:请皇后娘娘莫伤心了,您若是为这事让身子更虚弱,安好真是万死难辞了!令牌之事,我虽然暂时记不起来,可若是皇后娘娘恩准提醒一二,也许就记得了呢。”
“你真能记起来?”皇后闻言,马山放下手帕,一双眼睛熠熠生光的看向宋安好:“好,本宫这就让你记起来!”
“多谢皇后娘娘。”宋安好连声道谢,表情诚恳,摆出一副认真聆听的姿态。
静妃也神色一正。
哪知,皇后却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唤了一声:“明月。”
一直候在床边的明月忙应道:“是,娘娘!”
原来,皇后没打算亲自解释令牌的事,而是交给了明月。
明月转过身,面向宋安好与静妃,眼神中突然闪动着令人看不懂的悲愤,声音也变得比往常尖锐三分:“太子殿下赶过去时,正好撞见蒙面歹徒将宋安好打晕在地。眼看歹徒欲挥刀杀之,太子殿下顾不得什么,当时就挺身而出,及时制止,更不顾有伤在身,与歹徒展开殊死搏斗。最后,太子殿下虽然成功将歹徒击毙,可原本的伤势却更严重了。”
“可他没有在意这些,而是第一时间将宋安好转移到了安全地带。也就是在转移的过程中,他发现宋安好的右手紧紧的握着一块令牌。好奇之下